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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得不错，我接着说，我是明白，只有九枝可以伤你，但也明白，你不可能让九枝轻易接近你，只是好巧不巧，鲁鱼有以假乱真的术法。

    这是怎么沈落试了几次，再站不起来，只能勉强撑起半身，看着我一步步走近。

    你沈落伸手要指我，但没了力气。

    沈落又愣了愣，随即再度笑起来。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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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鲁鱼的本领。我说。

    没有人说话。任谁都看得出，沈落活不久了，九枝摧了他的脏腑。奇怪的是，沈落身上并没流出一滴血，而是流出了一些浓黑黏稠的东西。

    原来如此他说，有灵，你果然不一般

    不等沈落想明白，九枝已经扑上去，几根枝条穿透了沈落的身子。

    沈落呆呆地看了我片刻，无奈地笑了。

    九枝收起枝条，他向后跌在地上。

    沈落怔住。

    你不认识他吧?月离说，也难怪，鲁鱼是在你下山后两年，才上山的。他走的是偏门方术，实在难得，不出三年，就破例提了统领。

    我蹲下，直视沈落。你以为我安排了一次佯攻，其实，是两次。

    世上恶人如此之多沈落挣扎道，单凭你一人，又能如何?

    我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说，但如果有妖要害人，那我便除掉这妖，如果有人要害人，那我便收拾这人，我从未习过什么玄师的大道，我也不信那些，我只是知道，世间报应不爽，不该放过的，我便不放过。

    什么沈落扭头去看鲁鱼。月离和垂青刚帮鲁鱼挣脱了桎梏，鲁鱼还是没有多话，静静地看着沈落。

    见一个，对付一个就是了，我说，你想太多了，沈落。

    他自身可以变成他人，我说，也可以帮别人变化，所以我请他变作了九枝，又请他把九枝，变作了我。

    月离低头看他，眼里露出悲悯。

    人和妖，又有什么高低之分沈落说，你还觉得，妖天然就比人更恶吗?有灵你也还这么想吗?

    你已经不是人了，沈落，他说，半人半妖为了践行你自认的大道，竟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问你件事，我盯着他的眼，你对芳岁，是不是从未动过情?

    沈落花了一阵子才明白我问什么。芳岁他嘿嘿一笑，女子是真的好骗我不过表现得热络一些，对她好一些，又做了些赌咒发誓的事，她就信了。后面我再提什么，她都答应，还不惜用上禁术，要留下我的孩子我要个孩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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