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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海收起了平日里的漫不经心,此时点头应下,也有些忧心忡忡。

    衡玉展开来看,只见其上是一名样貌普通的男人,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年纪。

    “可问清他们的来意了?”萧牧问。

    “说是奉旨褒奖将军此番夺回千秋城又立大功,却是要将军派人押送璇浦入京受审,还说明日便要动身!”蒙大柱道。

    阿翁出事是在八年前,那刺青图纹是唯一的线索,无论如何她都要一查。

    画纸被丢入火盆中,很快被火舌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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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此处又是危机四伏的营洲。

    “顾姐姐烧了吧,留着怕有麻烦。”衡玉将画纸交还,郑重行礼道:“顾姐姐数年来替此事费心了,衡玉感激不尽。”

    “顾姐姐不也是女子?却能在这营洲之地开起赌坊——”衡玉笑着反问。

    他之所以赶回府中,便是听闻京师又有使者前来。

    是以,每日换药之际,更要除去伤口上的溃腐。

    萧牧刚穿好衣袍,蒙大柱便走了进来:“将军。”

    “押璇浦入京?”印海困惑皱眉:“璇浦虽是悉万丹部的首领,却非契丹皇室中人,总归也做不得什么人质,朝廷要他作何?”

    再回来时,自袖中取出一张折起的画纸:“这便是那人了,我粗略打听了一番,此人是蒙家老仆,在蒙家呆了已有二十多年了,倒是会经常离开营洲走动。”

    --

    纵是看了许多回,严军师仍觉不忍,想也知道有多疼,但将军从不曾皱过一下眉。

    正如将军将一切都藏在心中,从不曾对人说过半个苦字。

    一个打了败仗沦为俘虏的部落首领,于契丹而言已无丝毫用处,甚至会被视作为耻辱——昨晚潜入府中的那些契丹人,究竟是救人的,还是为防璇浦说出什么军机要密而灭口的,且都还说不定。

    衡玉点头:“认清了。”

    炭盆烧得通红,略微驱散了些室内冷意。

    “我开着赌坊,也有些人手,举手之劳帮着留意一二而已,有甚可谢的。”顾听南摇摇头,迟疑道:“只是这画像……就这么烧了?你可认清了吗?”

    严明照例每日替萧牧换了药,那肩膀处的伤口虽看似只是普通箭伤,却迟迟不愈,且伤口周围隐隐泛着异样的黑紫,有溃烂之象。

    “你仔细收好,当心行事。”顾听南交待道。

    “你同我这摸打滚爬泥堆里长大的糙人比什么。”顾听南摇了摇头,却也痛快,道了句“你先坐着等着”,便离开了赌室。

    经常离开营洲……

    “接下来除了疼痛之外,将军或会变得惧冷。”严明交待一旁的印海:“自今日起,房内火盆不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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