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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还有我的教父工作过的基地啊。

    “真希望我爸也在。”

    如果不是这个计划，我爸与我妈也不会相遇，更不会有我出生。

    “我们离开或，基地就正式封锁起来。”

    费尔南多瞟了我一眼。

    “这得看你怎么想，chica.”

    我侧过头：“你不一起来吗？”

    “我可以带你们去拉撒路项目的基地遗址。”

    而提供能量的“那东西”本身也很危险,无时不刻想要入侵现实世界。

    我眨了眨眼：“这样哦。”

    费尔南多语气缓和：“事发后没多久，我回过一趟基地，并没有察觉出任何问题。不过我不是你，妮可，说不定你能感觉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别抱太大希望，”他忍俊不禁，“十几年了，妮可，状况不会好到哪儿去的。”

    “那基地里，”我犹豫问道，“还剩下什么吗？”

    “虽然我也觉得，来都来了，应该去当年的基地看看，”我说，“但你觉得有必要吗，费尔南多？”

    他发动引擎，把车子从枪店门前转去马路：“当年基地意外爆炸，就是因为新神并不能完全控制‘那东西’的能量——但是你可以。”

    费尔南多飞速扯了扯嘴角，但是没有真正地笑出来。

    费尔南多回答：“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被转移了，而且基地位于无人区，也不会有流浪汉随便进入。我想，即使过了这么多年，理应也和我们刚刚离开时的模样差不多。”

    “他现在就算在场也没什么用。”

    而且……

    他当然知道路，他当年就是拉撒路计划的成员之一。

    “你说不够,而不是不能,”奥丁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如果你能击退外神，就能治愈金苹果树。”

    费尔南多冷笑几声：“谢谢，不过我知道路。”

    费尔南多向来诚实。

    那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座，看着费尔南多戴上墨镜。

    说完，奥丁亮出了腰间的车钥匙。

    “可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我明白。”

    我的教父本就不是一个表情很多的人，大多数情况下，他粗犷的面孔总是没什么表情，让费尔南多看起来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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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是为了奥丁而来，但去一趟拉撒路计划的基地遗址也没什么。

    也是，来都来了。

    费尔南多理智地说：“等你搞定一切后，可以要求他带你来故地重游。”

    不论如何我都该去看看的。

    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