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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这样吧，我可以留你一试，”她缓缓说道，“但我给的薪资不会很高，最多一月一千金。”

    希律亚笑得狡黠，“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她说道：“可我现在自身难保，哪能给你提供职位？”

    她的身份被希律亚保护得紧紧的，普通北大陆的人不可能知道。她至今为止只对一个人提过，那就是佐伊丝。但佐伊丝不可能把她的身份告诉奈伊木，另外奈伊木似乎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颇为激动。

    “有点，”她应道，“因为我是王妃，她是情人。”

    奈伊木的语气更恭敬了，“是这样的，我曾见过您，在阿拨斯的皇族街区。当时您正与我们赫帕亚的伊赫哲王子在喷泉边说话，我很惊讶，您看起来就像个平民，伊赫哲王子怎可能与您说话？伊赫哲王子的孤傲和清高在赫帕亚是出了名的。后来我暗暗调查了您，才发现您其实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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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得抚额哀叹，“四千至六千金之间。”

    “您身边缺少得力的助手。或许您有能干的侍女，但这片大陆是男人的，很多事情女人做不了，男人的用处这时便出现了。相信我，像您这样身份的人，一定需要我这样的男助手。”

    “能保密吗？”

    “身为平民，却拥有精英贵族的特点；混迹底层，却比阿拨斯女公学的老师还优秀；依靠自己逃离帝奥斯皇宫，还能引得两位王的注意，能简单吗？”

    她万分惊讶，“你如何知道我是平民出身？”

    简言之，她的应该更高才对，为什么会给她一个中间数？

    “你不高兴了吗？”他可怜兮兮地问。

    她可以从她的月俸中扣除一千金支付给他。

    “哪里不简单？”

    --

    他正要再开口，她却抢道：“不用你再往上加，我现在值多少，我很清楚。”她不想跟一个比皇后还出风头的情人比高下，“但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需要一个她没有的特权。”

    这个世界确实是男人当道，女人再能干，也有些不方便做的事。比如出远门，男人能出远门，女人就不能。

    她大笑，“所以给了我一个中间数？”

    “随便问问。”

    奈伊木喜出望外，“已经很高了，一些落魄贵族每年的补贴也不是很高，折合下来每个月最多八百。感谢王妃对我的厚爱。”

    她怔了怔。如果她给高了，那希律亚给她的五千金岂不是更高？她真值这个价吗？

    记得她当晚就问希律亚，“你给你的伊芙琳夫人一个月花费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