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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店里才待了不到一个小时，闻讯而来的大批粉丝再次出现，手中闪光的摄像头和咔嚓响的照相机，还有对着她们录像的各种手机，海心濒临崩溃，在几个员工的帮助下开车逃离。

    她万般无奈，“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聊什么？”她一下警觉起来。

    又过了两三日，她估摸着这事的热度降了几分，便把安琪拉带去了店里，总得出去透透气吧。出门前给安琪拉戴了黑色假发，穿了套男孩子的牛仔服，才牵着她出了门。

    “我要去，我要去！”安琪拉哭得在地上打滚，“我不要在家里。”

    “你们想干吗？”她微颤着嘴唇道。

    “我不需要再约，我不会再回到那个地方。”

    将车快速停在路边，她戴着耳机接听了手机，“喂，你好。”

    “您别害怕，不是……”

    “不是太重要的事情，但需要与您聊聊。”

    安琪拉若无其事地坐在后排座玩洋娃娃，丝毫不在意刚才的小小“动乱”——刚刚无数闪光灯亮起时，她的眼睛里发出兴奋光芒，似乎还觉得很好玩。

    “我没空。”

    “柏海心，我是系统管理局的负责人小艾，想问下您今天下午有没有空，系统管理局的局长想与您聊一聊。”

    她只能耐心地哄着她，“宝贝乖，这段时间有点特殊，我们不能去。”

    “我该怎么办？”她蹭着安琪拉的小脸，温柔地，低声地，“该把你送回去吗？可你还这么小，我舍不得。你是天生的公主，就算不是婚生子，可也是你父亲的女儿，本应该过着锦衣裕食的生活，却跟着我一起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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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琪拉似是觉得不舒服，咕哝着翻了个身，她再不敢说话。

    她叹着气开车，车窗外的风景迅速向后退。

    “我要去幼儿园，妈妈，我要去！”

    未长开的一张小脸都如此具有吸引力，长开后那还得了。

    --

    这天过后，安琪拉自是不能再去幼儿园，便在家哭闹个不停。

    “我不要在家里，不要！”

    “那您什么时候有空呢？我可以为您再约。”

    手机突然又响了，叮铃铃的一连串音乐声让她猛然一震——这是她为系统管理局专设的铃声，已经三年多没响过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道：“您考虑一下吧，现在您的女儿成了网红，您的实力有限，不一定能保护得了她。”

    安琪拉哭闹得更厉害，整栋楼房仿佛都能听到她的嚎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