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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

    那是他安身立命的东西，他当然不可能告诉她。而她跟他的关系，远没到可以交流这种事情的时候。

    “没有女儿。”费兰斯道：“据说我们家族在上个世纪曾被诅咒过，从来只有男婴出生，没有女婴。也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会有后来真名保密的规矩。”

    “那如果是女儿呢？”

    “是的。”

    “连母亲都没资格知道？”

    “它还在吗？”问题问出口，宁清就意识到，她不该问这个问题。

    宁清捂头，难怪他轻轻松松就让华国那些看着她的人就这么撤走了，也难怪他能替她弄来这样一张户照。

    好吧，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武器。现在她明白为什么伯爵号那样的存在，却从来没有人敢说什么，也没人敢管。为什么沈庭川的表弟陷在上面也没有敢光明正大的去要人，或是搜查，而只敢偷偷去偷人。不光是因为它行驶在公海上，更多的是因为，它的主人的拳头太大。

    --

    向武力低头，面对这样的大杀器，不过是一个通行证，谁敢不给呢？

    毁灭世界一点意思都没有，或者说，强大如他的眼里，普通人追逐的名利不过是低级趣味，他才不会帮他们解脱。如果他一定要毁灭一样，那只会是他自己。而他会毁灭自己的理由只会是一个，解脱。更直白的说，他太无聊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无趣的，那么，死亡就会是他唯一没有尝试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

    事实也是如此，他只是冲她轻笑，然后字正腔圆的给了她两个字：“你猜。”

    虽然不自恋，可宁清觉得，眼下来说，她引起了他很大的兴趣，短时间内，他不会毁灭任何存在，包括他自己。除非有一天，他对她也失去了兴趣。但既然他们两人都纠缠到了一起，那她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如何引起一个人的兴趣，并让他长久不衰，她还是很有经验的。

    她不猜。不过她觉得，在不在都一样。他不会轻易动用它，就像她最初的感觉一样。这是一个拥有太多，能力太强，以至于整个世界都让他觉得无趣，正在努力寻找乐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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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

    当然，哪怕他再厉害，依旧还是毁在男女主的手上了。也就难怪当他知道男主被警方收押之后，他会好奇的立刻赶过来。主角的气运，确实是一种可怕的存在。它无视了人类间的潜在规则，无视强弱和智慧……简直比湮灭之光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