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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青乔帮他把裤兜里的手帕抽出来，在他湿漉漉的脸颊上按了按，低道：我欺负你了?哭得这么可怜?

    颜小木仰着脸乖乖让人帮他擦脸，吸了吸鼻子道：你刚才不理我。

    画室出去不远有一条小吃街，走路就能到，许青乔买完酒后给颜小木打包了份臭豆腐和鱼丸汤。

    颜小木带着哭腔说：我以后会听话的。

    许青乔摘了一次性手套，把颜小木从地上揪起来，要他别吃了，然后带他去厕所漱口。

    最后没有被辣哭，是因为许青乔才哭的。

    留大富一个人在店里，许青乔带颜小木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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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流的是生理泪水，后来情绪上来了，就真的开始哭了，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厕所洗眼睛，然后压着声音闷闷地哭。

    颜小木缺心眼儿，越想越生自己气，怪自己为什么不听许青乔的话，明明自己一直都很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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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种说法，颜小木就点头了，嗯嗯两声道：要!要跟你出去!

    颜小木很快深刻体会到辣是一种痛觉，抬起胳膊拼命搓眼睛，五官都挤到一块儿去。

    颜小木就丢下许青乔，噌噌噌跑出去：能吃能吃能吃。

    一边掉眼泪，一边又被电影逗得直乐，眯着眼笑，火辣辣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滚下来。

    搓洗完眼睛一抬头，在镜子里看见许青乔正倚在厕所门上看他。

    许青乔还没回话，大富的声音先传过来了：弟弟能不能吃?不能我再出去买点儿别的?

    空气静悄悄的。

    还好多鸭脖没吃呢。颜小木跟在许青乔身后，依依不舍地回头看，还有面筋，口水鸡

    没真舍得把人弄这么委屈，许青乔主动将颜小木抱进怀里，吻了吻他微颤的眼皮，没说话。

    眼圈红，嘴唇也红，许青乔沾湿纸巾给他擦嘴，颜小木就配合着噘嘴倒抽气。

    许青乔把手帕塞回颜小木手心，拍他脑袋：我出去给大富带两瓶酒，跟不跟我去买点儿别的吃的?

    颜小木在厕所漱完口出来，拉着许青乔衣角说：现在不辣啦，感觉还能再吃一点点，那个面筋看起来好好吃。

    许青乔：太辣了你吃不了。

    面筋的辣他确实承受不住，咧着嘴直抽气，后来沾了辣椒的手不小心摸到眼睛，眼泪刷一下又流下来，连大富都过来了，但这次许青乔只是坐在原地看他一眼就把视线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