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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文还剩最后一段，他没跟靳原继续闹，起身进卧室继续。

    行，那聊个高级的，靳原打量他的脸，忽地笑起来，她有你漂亮吗?

    靳原嘶了声，倒打一耙，别动手动脚啊，小心我弄你。

    顶配，可惜长了张嘴。

    翌日起了风，层层叠叠的云被吹散，透出澄澈的天际。

    江舒亦在吃早餐，红茶加奶和吐司，向外望了眼，半边湛蓝半边阴，像是要下雨。

    江舒亦很想把沙拉酱糊他脸上。

    晚上没有，江舒亦纳闷，程老也去美国?

    为情争夺，活像三流娱乐报纸的噱头。江舒亦边挤沙拉酱边说：别聊这种低级话题。

    江舒亦没再问，一门心思吃吐司。

    挺嫌弃的语气，靳原半仰躺，望着江舒亦眼睛，戳破他隐秘的心思，少来，明知道我混还踢我腿，不就想我招惹你。

    江舒亦始料未及，栽进靳原怀里，靳原用脚背撩他膝盖弯，腿伸直，挂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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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原不习惯安静如鸡的用餐氛围，没话找话，胖子说你因为个女的跟专业里的男生有矛盾，那女生长得还很漂亮，真的假的?

    你好烦，江舒亦压住靳原锁骨，扣他下颌，居高临下用英文讲，安静点你个混球。

    --

    他实在放心不下，就向学校请了个长假。

    离我远点。江舒亦嫌脏，踹他，

    江舒亦在接Hogan的来电，见靳原鞋边踩到不少泥，让他在门口等。靳原不信邪非要进，和江舒亦推搡几下。

    靳原坐他对面，咬着小笼包，慢吞吞地嚼，程老在国交订好了餐厅，说傍晚聚个餐。他们晚上十一点的飞机，你有没有课，到时候一起去机场送他们。

    在医院谈起出国治疗时，程老的意思是宋老师独往。

    江舒亦手肘撑在他寸头边，眼神上下流连，深邃的眼窝，挺直的鼻梁，自带上扬弧度的唇形，以及颈间凸起的喉结

    江舒亦：比不上你。

    扳回昨晚的一局，靳原满意地出门上课，走了段路突下大雨，折返拿伞。

    摇头道，也是，就你这幅性冷淡的模样，在国外肯定找不到什么乐子玩。

    忘了带钥匙，砰砰砰敲门，喊江舒亦。

    靳原笑了声，可以，嘴上功夫很厉害。

    顺着他的话问，那你是什么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