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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昭节：你现在在哪里工作?薪水是不是有些跟不上?

    这个话说得比较委婉，曲旭清欲言又止好几次，见姜昭节还认真地注视着他，突然就有了勇气。

    曲旭清更感动了。

    姜昭节一时没反应过来：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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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干净的东西?

    曲旭清羞惭道：都申请了，但我们家要赔的实在太多

    曲旭清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压低声音：几年前我进入市研究院，因为硕士期间有积累，很快就完成一项半导体方面的新研究，本想等技术稳定了再去申请专利，谁知道就在成功那天晚上，所有材料成果竟然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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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他们觉得我疯了，没过多久，许一星拿出一份一模一样的方案，我想找他对峙，却一再遭遇倒霉的事情，有几次还威胁到生命，连离职都成了奢望!

    姜昭节表情一肃，拨开桌上的烤串，打开手机录音，反过来扣在桌上：你详细说说。

    姜昭节一愣：你和你妹妹没有申请助学贷款?你父亲尿毒症，应该可以申请认证慢性病和大病补贴。

    他第一反应就是有人窃取了成果，急忙找院长调取监控，可令他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

    我已经没有在上学了。博一那年我们家出了点事情，赔了一大笔钱，家庭条件就之后我父亲又检查出尿毒症，妹妹也还在读大学，我就出去工作了。

    我在市研究院上班。

    研究院里所有人，包括和他一起做过实验的同事，都不记得他做过那项研究。

    离奇的事情?

    他觉得姜昭节在照顾他的面子，毕竟他都沦落到兼职烤串了，生活怎么样自不必说。

    姜昭节这下结结实实愣住了。

    曲旭清：就是那种，不干净的。星维很好，我不是不想去，但我不能连累您。您可能不相信，但我身上真的发生了特别离奇的事情!

    因为我被调去打杂了，没机会见。曲旭清眼中涌上发狠一样的坚定，声音颤抖，姜老板，您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那种东西吗?

    他皱起眉头：市研究院?我去过几次，还赞助了半导体课题组，怎么没见过你?

    如果不是我随时能复原实验，我一定会怀疑我穷疯了，做了个梦!曲旭清不由自主发着抖，我也怀疑过他们是在装傻，但后来我还发现我所有的研究痕迹也不见了，不仅电脑上的，连草稿本上的字迹都消失了。

    难不成是穿书者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