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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铭铎声音都飘了：不客气，姜总要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直接问我。

    姜昭节嘴上应着，更肯定自己的猜测了：前头约了饭，小傅你最近有没有空?

    姜昭节慢条斯理道：是吗?

    对。夏海安声音沉了沉。

    夏海安：不能确定。工厂附近防守严密，巡逻的守卫极度敏锐，我们的人很难再靠近。

    比如疑似重生者的傅铭铎。

    这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姜昭节顿了顿才道：没有，但我说一句毒贩罪不可赦，应该不会有人反对?

    双标?

    姜昭节忍不住笑了：谢谢。

    姜昭节想了想，有些不可置信：公开虐杀缉毒警察的那个?

    这是什么程度的信任?

    可能有，毕竟事情听起来就很奇怪。姜总是有认识的人牺牲在那边吗?他们在那盘踞了好几年，也没有出事，这个地点对他们而言可能是安全的。

    姜昭节觉得这个方法很有可行性，顺便还能试探一下傅铭铎，和夏海安大致汇报了一下，就转而将电话打给傅铭铎，开门见山问起这件事。

    傅铭铎好像愣住了，在电话那头这件事了好几次，才慢慢斟酌好措辞。

    这样一个人数不少、警惕极高的地方明显不正常，还时常有人巡逻，目标那么大，却能不引人注目地存在着么多年，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傅铭铎下意识道：我没有双标。

    夏海安道：他们的目的地在郊外一个废弃工厂，我们的人进行了排查，初步估计与本市前几年销声匿迹的一个贩毒组织有些关系。

    姜昭节盯着清单陷入思索，有没有办法尽快确定废弃工厂的情况和裴云暄在里面起到的作用?

    傅铭铎低低应了一声：这种人天理难容。

    电话里安静半晌，姜昭节问：这件事和裴云暄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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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八成是有了。

    傅铭铎连声说有，姜昭节就顺势和他约了具体时间。

    --

    姜昭节有点怀疑傅铭铎重生前和他有什么关系，语气稍微变得亲近了点。

    傅铭铎这反应，看起来是不打算对他掩饰真实身份了。

    如果保全局的人不方便动手，那从别的渠道了解情报呢?

    傅铭铎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有点不确定地唤道：昭哥?

    哦嚯，这个叫法。

    姜昭节：好。不过你让我不要客气，自己却叫姜总，是不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