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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姜染看到这里，迅速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直到天楚124年，沉寂了许多年的赤衡再次出现，在与妖修界的对抗中，不幸身死陨落。”

    纸鹤上只是粗略说明了赤衡的生平。

    赤衡的前半生，当真是仙家典范。做了许多善事，福泽绵延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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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时间间隔太长，陆乾回想了一番，有些不确定地说：“都过那么久了，我压根就记不清那妖的模样了，只知道，应当也是只很厉害的妖，他们两个在皇宫上空搏杀了很长时间。后来那仙人诛杀妖孽后，自己也重伤不治，后面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赤衡喜欢的女子葬身在修仙者手中，按理来说，赤衡应该更为憎恨修仙界，为何沉寂多年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伏妖？”这根本就是前后矛盾。

    如果那个曾经陨落在大业皇宫中的仙人真的是赤衡仙师的话，那他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此前虽然他已经有过无数猜想，可独独没想过，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人，会是这一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

    “陆乾，先前你说你在八岁时，曾亲眼见到皇宫上空，有妖与仙人斗法，当初只顾着问你那仙人的模样了，却未曾问过你，那妖长什么样？”

    此事必然要有一个了结。

    银眷虽然依然昏迷，但身体内大部分的经脉已经重新构筑完成，暂无性命之忧。

    这两人无论走到哪里，都饱受诟病。后来赤衡喜欢的那位妖修女子终究葬身在了修仙者手中，赤衡也因此，销声匿迹很长一段时间。

    他将千纸鹤展开，递给了姜染。

    那仙人陨落后，身体燃起异火，饮异火之人，可继承仙人福泽，心想事成，诸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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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陆乾匆忙地拿着传信的千纸鹤，找到了姜染，“司雀在陨落仙家的名册里，找到了赤衡。”

    为此，姜染再次回到了大业皇宫之内，站在无字碑前，思考良久。

    当时仙妖两族纷争不断，妖修界与修仙界势同水火，赤衡和那个妖修女子的事情，自然也无法被两族接受。

    可他的后半生，却因为爱上了一个妖修女子，致使前途和名声尽毁。

    姜染分明……亲自为他收敛遗骨，就连皇宫里的那块无字之碑也是他亲手立的。

    像一个旁观者。

    姜染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摸了摸桑浊的头，“明明已经是这副自顾不暇的模样了，还要强逼自己记起杀死自己的人，一次又一次用你自己的方式提醒我，谢谢你，桑浊。”

    桑浊依然是一副不喜不悲的模样，再次回到了只属于他自己的孤独世界，看树，看花，看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