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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名，王穗子，八十分。”

    教官转头看向窗外，深呼吸两次后调整好了情绪：“现在来念一下这次军事理论考试的成绩。”

    “……第三十名，颜布布，六十三分。”

    --

    ……

    颜布布得了这句话，总算放了心，便拿起考卷回自己座位。

    颜布布迟疑着摇头：“没有问题，可是……”

    第十名！颜布布在心里惊叹。

    “六十三分，比努努你是我们向导班的骄傲。”

    “第一名，刘思远九十二分，第二名，王晨笛九十分……第十名，陈文朝，八十四分。”

    “当然，带你们班后我还是第一，而且是双料第一，不过是倒数。我那点好胜心早就被磨没了，唯一的心愿就是……哪怕来次不是双料的呢？”教官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失意。

    他还记得封琛叮嘱过他要考过翠姐，他也不想当那最后一名。

    比努努接过考卷，用小爪在那鲜红的分数上摸了下，再缓缓吐出口气，满脸倨傲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他记得上次陈文朝是第十三名，这次居然进步了三名。

    随着教官一个一个地往后念名字，颜布布紧张得手心冒汗。虽然考试时有几道题他在笔记本里背过，但不知道其他学员会不会比他背得更多。

    教官在比努努走到讲台旁时，将那张涂满小黑团的考卷递给了它。

    “哇！三十名！”颜布布满心激动和意外，捂住嘴低低叫出了声，接着便从座位上弹起来，小跑步走向讲台。

    颜布布顿时坐直了身体。

    “怎么了？觉得这分数有问题？”教官问道。

    “比努努你好厉害啊。”

    学员们都在笑，当比努努经过身旁时间，还伸手去摸它脑袋。比努努难得没有发怒，也没有避开他们的手，只矜持地，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教室后方传来砰一声重响，比努努倏地起身，昂首挺胸地顺着通道往前走，椅子都被推得后移了半米。

    “比努努，六十三分，和颜布布并列三十名。”教官拿起下一张卷子清晰地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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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教官手里接过考卷，看着上面鲜红的六十三分，笑得嘴都合不拢。但他却没有立即下去，想悄悄问教官有没有比努努的成绩。如果没有的话，比努努一定会很难过。

    “那就下去吧，站这儿做什么呢？”教官虽然沉着脸，却又道：“凡是考试过的都有分数。”

    全班很安静，没有一个人敢吱声。

    颜布布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将考卷小心地叠起来，放进军装上衣兜，迫不及待地去楼上找封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