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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夷宁闭了闭眼，笑了一下。

    墨夷宁的实力刚好够破除隋秋河储物戒上的禁制，翻看储物戒里的东西后，他神色变得极为古怪。

    乔菀要下弱水去捞。

    “嗯，平常你都是赶尽杀绝的，没料到还有我这么一条漏网之鱼。”

    “你用阴谋诡计屠杀尽我的族人，焚烧我母亲的尸身，这样的血海深仇，我就是死了也会找你报的。……你做了那么多恶事，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反噬吗？”

    红色涟漪层层荡开，天上聚起厚厚的云层，隋秋河的魂魄没有进如今名存实亡的炼狱，而是被从天而降的雷电击中，灰飞烟灭。

    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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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菀笑道：“那我在岸边等你。”

    不多时，墨夷宁拖着隋秋河的尸身上岸，两人把他身上的东西洗劫一空。

    握住乔菀的手腕，墨夷宁把她抱在怀里，才有了实感。

    他做了那么多事，殚精竭虑，怎么会死在这里！

    “他死了。”墨夷宁说。

    “不对，应该还剩点东西，”乔菀突然说，“防护玉佩啊，储物戒啊，我们去看看他身上都带了什么好东西！”

    弱水静静流淌了千年，十月的日光照映地水浪波光粼粼。

    “怎么了？”乔菀问。

    在隋秋河最后一口气还没咽下去的时候，乔菀在他面前出示了手机。

    墨夷宁怔怔看着那一幕，直到乔菀说话才回过神。

    “是啊。不过漏网之鱼，也终会有被剿灭的那天。墨夷宁，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也是时隔六百多年，完成我屠灭尸之国的目标。……早日和你的族人去虚无作伴吧！”

    墨夷宁说：“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宁宁！你背后的伤！”她发着抖掏出药膏，往伤口上抹。

    “没错，”乔菀说，“隋秋河死了，魂飞魄散，死得渣都不剩，便宜他了！”

    “我……”墨夷宁低哑道，“我没事。”

    多年夙愿达成，他竟有一瞬间恍惚。

    隋秋河死死盯着乔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她伸手，墨夷宁立刻从他体内拔出负苍剑，砍断他的手腕！

    乔菀说：“这段留影，会传遍天下，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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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开相册保存的视频，把亮度和音量开到最大。

    两段对话，让隋秋河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灰败。

    “……你应该能够感觉到，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放你成长到今天的确是我当初的失误。”

    鲜血喷出，不多时，一代神君隋秋河便从半空中直直坠落，摔进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