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吻）(2/4)

    谢磷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他有自己的理由，他说哥，我没办法，我怕你不理我，只能骗你。

    “杜姨在哪？”她急促地问，着急寻得一个答案。

    徐清羽听完眼睛就红了，她摇头，不敢置信，说谢麒，你在骗我。

    她站在他身侧，两个人的肩膀若即若离地碰到一起，起风了，轻轻柔柔的，慢慢抚平她的情绪。

    门紧跟着被敲响。

    “哥，我只喜欢你。”

    徐清羽抬头看向他，慌了神色：“你…找到她了…她在哪？”

    谢磷的姿势改为环住他的腰。

    压、着。

    屋内，一片混乱，他们在狼藉中清醒。

    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前几天看到杜姨了。”他静静盯着墓碑上的照片看了会儿，突然开口。

    “如果你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我们可以瞒着，等以后。”

    濡湿感的刺激让谢麒忍不住轻颤。

    所以他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想艹、他。

    “我不喜欢她。”他说，“一点也不喜欢，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子。”

    “抱歉。”他平静下来，给徐清羽打去电话。

    /（回忆）

    /

    本该如此。

    他说，我知道了。

    他用一只胳膊盖住眼睛，不反抗，也不去看他，只是言语讥讽：“谢磷，你可真会做戏。”

    谢麒说：“清羽，我想了很久，觉得你有知道的权利。”

    “……”

    “哥，你也不是没感觉，你对我，是不是也有…”

    他把手垫在他的脑后，喉结滚动，浅淡的眸映着他哥的影子，被迫承受着，他清楚他每一个敏感点，有的是办法让他束手无策。

    “哥。”他突然看到他脖子的伤口，眼神软下来，“疼不疼？”

    他说：“你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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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了很多，毫无意外未得到半分回应。

    谢磷埋进他的颈窝，“妈在外边，我知道你不想让她看见。”

    “你不要喜欢她了好不好。”

    “你好，能不能快点？”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说了。

    门又被敲了一下。

    “清羽…”他垂下眼。

    控制不住，低头，用舌尖舔了舔。

    回家途中，谢麒接到了一通来自医院的电话。

    “小麒，你回来了吗？”是谢女士的声音。她不放心儿子，晚上醒了，还要出来看一眼。

    “刚洗完澡。”他出声回，声音发哑。

    他低头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发，答应了：“好。”

    /

    谢麒伸手帮她拂掉衣服上的落叶：“半夏。”

    “哦，那你早点睡，别熬夜。”谢女士总算安下心来，嘱咐两句。

    她小声抽泣：“我想去看看她，你能帮我吗？”

    “为什么躲…”他喃喃低语，有些委屈，为什么躲，又不是没亲过。手在作乱，惩罚似的捏了下。身下人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剧烈的喘息，放在身侧的手逐渐垂下。

    昔日亲密无间的家人消失多年变成一个神智不清的疯子，打击可想而知。

    到最后，眉头越皱越深，挂断以后，他让司机调转方向去市医院。

    半夏第六卫生院，全市唯一一家精神科医院。

    “小伙子，这个速度已经是最快了。”再快他就要违章了。司机欲哭无泪。

    低头，吻他的唇，被避开了，从脸颊擦过。

    他们是同根而生的杂草，注定要在一起生生世世纠缠不休。

    “哥。”

    梦境里的内容。

    但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这世间有法则，悖徳，悖、论，都是不可饶恕的过错。

    闷哼。他又生气地咬他，上衣推到了风口浪尖。

    “你说什么？”

    没回应，他也不想知道，不管有没有，起码现在，他们在做着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他不在意，兀自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