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2/2)

    顿了下，李妈妈哽咽道：「可这段时间夫人都在休息，什么都没做，怎么会累着呢！」

    「没有。」

    傅苒皱着眉头问道：「不管什么病，在病发之前都会有征兆的。李妈妈，祁夫人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反常的？」

    清舒擦了眼泪，问了李妈妈：「妈妈，我元宵过来的时候姨婆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昏迷呢？」

    李妈妈摇头，说道：「前几日夫人起来时说头有些沉。我们请江大夫看过了，他说夫人这是累着了，所以这段时间夫人都在休息。谁没想到不仅没好，病情变严重了。」

    婆子解释道：「夫人昏迷前叫着姑娘的名……」

    傅苒面露疑惑地说道：「二奶奶怎么会叫了清舒去？夫人生病了，该请大夫。」

    傅苒察觉到清舒神色不对，不由问道：「清舒，怎么了？」

    她扑到床边抓着祁夫人的手，一边哭一边叫着：「姨婆，你醒醒，姨婆你醒醒……」

    清舒抬头看着李妈妈，问道：「你刚说什么？你说姨婆每日早晨起来都觉得头沉沉的？」

    傅苒宽慰道：「清舒别怕，祁夫人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清舒面露大变，急切道：「不是说姨婆只是病了，怎么还昏迷了？」

    李妈妈急问道：「姑娘，那你回去以后呢？早起还会有这种感觉吗？」

    李妈妈着眼眶说道：「姑娘，夫人起床时就说头有些沉。我劝她吃了一碗粥，结果粥吃到一半就晕过去了。」

    以前过来的不是李妈妈就是寒香、寒珊，可面前这婆子她却从没见过。

    进了屋，清舒看到祁夫人躺在床上人事不省，面色一白。

    傅苒也顾不上避嫌了，说道：「赶紧将祁夫人移到软塌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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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舒到了前院，看着穿戴整齐的婆子问道：「你是谁？怎么这么面生？」

    这些话，刚才她也对祁望明说了。

    一到主院清舒就感觉气氛不对，太压抑沉闷了。

    这婆子福了一礼，说道：「老奴夫家姓李，以前是在灶上做活。前日，二奶奶将我提到内院当差。」

    见李妈妈点头，清舒抓着她的手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清舒闻言就明白过来，姨婆这是用的苦肉计。若是直接请了薛七爷过来，哪怕查出她屋里被放了毒，祁家的人也可以矢口否认。甚至还会倒打一耙，说这毒是姨婆自己放的。

    发现自己说漏嘴，婆子面色有些寡白。

    傅苒将惊慌失措的清舒抱起，说道：「别慌，我们过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前些日子江大夫就说，夫人是劳累过度才昏迷的，说夫人得好好休息。」

    傅苒很担心清舒，不由问了李妈妈：「大夫怎么说？」

    「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清舒握着祁夫人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凉的。

    清舒将屋子里的人扫了一遍，说道：「我跟姨婆一起睡的那几日，每日早起时就觉得头昏沉沉，难受得很。我当时以为是屋里铺了地暖的缘故，所以就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