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

    围巾中传来闷闷的声音。

    秦耀铭的车就停在咖啡屋旁,江欲直言:“疯了是么?”

    他够仁义的,没跟这货算‘床下不得抱腰’的违规行为,允许他两隻手以及整个前胸都挂在他身上。

    眼瞅着围脖越裹越高,一直没过鼻尖,秦耀铭挣出来说了句话:“你把我咬过的挪我嘴这边,又不是套脖大饼,还转着咬。”

    “系啊。”江欲回瞪他。

    这位憋着笑,叫来店员结帐。

    回过头,某人吸溜着鼻子,眼眶都是潮的,没有抗风头盔眼睛很受罪,最凄惨的要属那一截裸露在外的脖子——

    本来是冻得嘴不利素,却因为迭词莫名有一种撒娇语气,江欲一个拧眉,却在瞟见他那双红透的爪子后,开始给他弄围脖。

    都不知道这么咬着怎么还能叫得动他,江欲有点想笑,支架用脚闲闲一拨,下了车,把那个咬得湿乎乎的边从他嘴里拿出来,又捋出围巾的两头,放到前面。

    没有防寒装备的冬日骑行,酷爽程度无与伦比,玩车有年头的江欲深知那股冷劲儿,往你骨头缝里钻。

    江欲刚要发作,一辆橙黄的道路清障车忽忽悠悠开过来,经过他俩这辆摩托车,停在福特近处。

    俩人出了店门,一个脸阴出锅底黑,一个眼尾都在飞翘。

    笑很淡,没得也很快,却还是被捉进秦耀铭眼里,江欲不太爱笑,至少对他很吝啬,这种程度的轻笑就显得尤为暖,还很好看。

    “我车瘫了,打过道路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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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欲笑了声,给围巾打结扣:“用不着,我又不是你,我系的不会松。”

    挎上摩托车,隻感得后座一沉,江欲回过头,某人正把羊绒围巾往脖子上缠,围巾足够宽厚,可以埋进去半张脸。

    “……”

    秦耀铭眨巴着闪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手僵,僵了。”

    油门一蹬,贝纳利幼狮一股怨气飞驰出去。

    坐在后面的人最怕冷的是脖子和脸,其次是手,因为没挡头。

    任凭围巾多大多厚照样吹得七零八落,而它没被完全吹走的原因是这位哥哥足够锋利的牙,咬着一小边。

    铃声随之响起,车主特意拿给前面的人看。

    “江助理,江私助,江助,助,助——”

    骗特么鬼呢?!

    下来俩人,核对着手中的单子,给车主打电话。

    后面飘飘忽忽传来几道被风剪得破碎的声音,拖长且伴着颤抖的花腔让江欲靠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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