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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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秦耀铭百思不得其解。

    回去，江欲就看到桌上摊着几样东西，ck的纸袋安安稳稳立在电脑旁，他瞥了一眼那扇直对办公区的落地窗，过去落下百叶。

    “不，不是，”李晓杉蹭地一下从办公桌旁站起来：“我……得罪你了？？”

    “……”

    “还这么多条命呢，”江欲往门口走，向背后摆了摆手：“随你记，开除时告诉我一声。”

    关门时，李晓杉撑桌晃了下。

    动作没变，还是两爪撑着脸，秦耀铭问在视线中过来过去的江欲。

    还好，他的旧主，不，救世主马上来了。

    对方从腋窝下拿出来。

    一盒白加黑阿司匹林片，两盒感冒清热颗粒，若干退烧药，一瓶维生素c泡腾片……还有，三条男士内裤，欧码l。

    “……啊？”

    江欲接过一看，说：“三十八度。”

    “你怎么……”

    “有仇。”

    “我只能把围巾搞得暖和，却弄不漂亮，”被李晓杉中途拎走，江欲隻得过去重新烧水：“一路丑毙了，这不是你风格。”

    两晚都在他那小狗窝留宿，还玩得那么high，内裤要不得了，江欲一早给拿的是自己的。

    对方又说了一遍，有仇。

    “那内裤……”

    秦耀铭往椅背一靠，面色不善。

    水开了，拆封拨出药片，又兑了些凉的适口，推到秦耀铭面前，江欲问他：“你那么雄壮，卡屁股吧？”

    “你就是感冒发冷，还烧么？”桌上缺了一根温度计，手一摊，他找秦耀铭要。

    李晓杉没明白。

    “我给你拿的我不知道？”

    江欲给了他一个耸肩，意思是，你看吧。

    一向以圆滑世故八面玲珑要求自己，李晓杉实在没法接受。

    就……小一号。

    “那倒没有，你得罪的不是我，”江欲也起身，拍灰一样拍了拍手，像是完事了：“你就告诉我警告和处分各是多少次会开除，我懒得翻员工守则。”

    “……真那么丑？”

    “……啊，”像课堂上被突然点名，李晓杉有点卡壳：“那什么……三次警告记一次处分，三次处分就能开除。”

    他被祖宗刺激得一时恍惚，定了定神才想起掏手机，老朱在微信上给他留了话，说老大这就进公司，停车场呢。

    从进来秦耀铭就没动过姿势，活也不干了，两手托在腮下，像实验课上盯着实验结果的小学生，眉毛都揪到一块去了，目光直勾勾落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