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2)

    护士一脸复杂地看他，问：“你要不要先把银行卡那些挂失一下？”

    不欲耽误其他病人诊疗，拿了单子之后，盛珣先把辛灿扶到前面两人坐了半天的椅子上。

    辛灿：“谢谢，不用了。他应该就是有事，嗯。”

    辛灿正要点头，盛珣又开口了，说：“你在这儿等着，我交完钱回来，再带你去拍片。”

    护士眉毛拧在一起：“怎么认识的？”

    辛灿眉毛都扭曲了：“真的不用，谢谢。”

    辛灿：“一个半月。”

    初步诊断后，医生给辛灿开了个拍片的单子，“得看看骨头有没有问题。缴费从这边走，到头了拐过去，再往前走到头——那边有机子，会自己操作吧？”

    辛灿坐着等他。

    随后他拿上自己这段时间用的手机、缴费单、辛灿的身份证离开。

    护士又一次从辛灿面前路过。看到辛灿，她从百忙之中抽出空，问他：“你朋友还没缴费吗？”

    盛珣点头，像是进医院的时候一样，把辛灿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

    护士若有所思地看他，确认：“你们真的是朋友吧？”

    可是并未看出什么。或许是盛珣对辛灿脚伤的担忧占了上风，或许仅仅是他收敛太好。总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写满担心关切的面孔。

    等啊等。　　等啊等。

    护士一脸看破人生的走了，留辛灿一个人在原地。

    辛灿：“……”好嘛，也是没办法的事。

    辛灿：“机缘巧合。”

    十五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

    饶是护士见多识广，这会儿也抽了口气，“这么严重啊？跟我过来。你是他朋友吧？”后半句话是对盛珣说的，得到青年肯定的回答之后，当即要求，“搀着点，别让他这隻脚碰地。”

    用自己的身体，代替辛灿受伤的脚。

    护士抽气：“你们认识多久了？”

    他答应下来，同时有点担心地看盛珣，想从对方神色中分辨盛珣这会儿的心情。

    十分钟过去了，盛珣没有回来。

    五分钟过去了，盛珣没有回来。

    辛灿：“……”

    临走之前，她依然做了最后一把努力：“输错三次银行卡密码，就能暂时锁卡了。”

    护士明显还想再劝劝他，但后面恰好传来了叫她的声音。

    护士把两人带到医生面前，简单说了辛灿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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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灿顶着发僵的面皮，勉强扯出一个笑脸，说：“他……可能遇到什么状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