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2/2)

    辛灿费解地看他。

    但到底答应下来。

    他去找店里服务员，问对方这里有没有卖一种甜甜的果味酒。服务员茫然摇头，辛灿就继续补充细节，说：“包装就是这种瓶子，透明的，牌子也一样，你们这儿没进货吗？”

    辛灿无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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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说：“谁说的！我们都盼着boss去呢！”

    辛灿很想说「没有，你搞错了」。但他又真的不想反驳自己旁边高高兴兴的青年，于是嘴边的话音就成了：“是吗？那应该是我搞错了。”

    说实话，对方提起来之前，他根本不记得今天晚上要团建。但此刻一看，日程表上果然写了这件事。

    秘书因为这句评价微微一愣。辛灿低头看自己的日程表，正好错过了这丝怔忡。

    秘书选择的是一家自助海鲜烧烤店，最大限度上确保所有人有的吃，还能吃得喜欢。

    秘书笑了。她关上辛灿办公室的门，门缝闭拢的那个瞬间，辛灿前面还曾看到的一排排办公桌消失不见。包括秘书本人，也一并陷入黑暗。

    怎么会有自己愿意喝酒的错觉？辣嗓子，难喝。

    现场一片热闹。有人在这片热闹里开了酒来敬辛灿，辛灿欣然站起。可等酒水真正入喉，他又有点后悔了。

    服务员说：“先生，这就是普通白酒，不可能有其他味道。”

    既然午饭在公司解决，那也就没有了出去溜达的必要。

    他想说，不可能，自己明明喝过的。那种酒带一点橙色，喝起来有点像是橙汁，但和他一起的人坚持自己尝到了桃子味。

    辛灿摊手：“你们还真不符合常理。”

    他开始批文件。

    辛灿好笑，说：“我不去的话，你们会更轻松吧？”

    秘书在门口重复：“boss，我们都盼着你去呢。”

    一般来说，这个过程中不免会碰到难以抉择的地方。但今天辛灿批得非常顺利，每次碰到什么问题了，都只需要稍稍动一动脑筋，思路就会直接浮现。

    辛灿很快就吃完了，后面的午休时间就在自己办公室小睡了一段时间。到了下午，他精力充沛地重新坐在办公桌前。没再敲代码——到他这个地位，这种琐事本来也轮不到他。之所以还给自己保留着这方面的工作，主要是辛灿不想手生。

    一直到辛灿敲完一堆代码，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打内线问秘书午饭外卖有没有送过来，他办公室外的一切才重新亮起。

    他度过了一个堪称轻松的下午，转眼又到晚间。秘书提前敲门问他，能不能让辛灿开车带几个同事去团建地点。辛灿哭笑不得，“我怎么还成司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