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2)

    储钦白用平板，周声习惯看报和期刊。

    彼此间无话可说。

    张嫂皱眉：“你这样子去哪儿上班啊？医生不是叮嘱了你得好好休养，起码半年内不要劳累的。”

    储钦白似乎被他气住了。

    储钦白合理怀疑这人不是失忆了，而是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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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备午餐？”张嫂一愣，“不在家吗？”

    话题歪太远了，周声选择及时终止这场灾难。

    周声先问他：“我的气球呢？”

    “好看吗？”储钦白问。

    “对，我要开始上班了。”

    周声侧头：“生气了？这只是作为你终止了我和查理继续交流的一个小玩笑，我认为把人比喻成某些小动物，至少让他看起来会比较讨人喜欢。”

    “没事。”周声笑笑：“我注意一下就可以了。”

    周声从他语气里听出自己被盯着的不爽，摇头：“丑。”

    这下不止张嫂，对面的储钦白都抬头看了他一眼。

    周声面露惊讶，过了两秒，肯定：“那这绝对是一场天大的误会。”

    张嫂出来的时候，周声想到了什么，开口说：“张嫂，下周开始就不用准备我的午餐了。”

    站在楼梯口展露最基本的礼貌和教养，侧身让路说：“储先生先请。”

    周声语气平静：“不意外，你抱着气球红眼睛的样子和那隻兔子一模一样，我猜你不会舍得还给我。”

    储钦白开口，却不是劝阻，只是单纯怀疑，“哪个地方会要你？”

    两人头一次坐在同一张餐桌上。

    “扔了。”他说。

    一个粗糙的颓废的男人而已，也就长得英俊了点。

    储钦白语气发凉：“你是在骂我畜生？”

    见周声不听话，就看向储钦白，“钦白，你劝劝。”

    “好吧，我走了，周先生再见。”

    喜欢对着一堆程序说话，还喜欢兔子。

    周声觉得有些好笑，但对于查理的离去他还是有点恋恋难舍。

    “周声。”储钦白语气含着警告：“你住进来是为了试探我的忍耐程度吗？”

    “滚回去睡觉。”

    眼前的储钦白大概是宿醉原因，脸色不太好，经过一夜下巴露出一层青色胡茬。眼皮褶皱加深，哪还有丁点电视上西装笔挺的大明星样子。

    转头就对上了储钦白皱眉审视的目光。

    储钦白觑了他一眼，越过他下楼。

    都是能无视其他人存在，自己做自己事情的人。

    “主人。”

    张嫂还是一脸不同意。

    “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