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

    “她胆子小得很,不如你们拿东西吓吓她,说不定就叫出声了?”陆习笑着在旁边煽风点火,嘴角弧度更深。

    没得到回应,陆习迈近一步,再重复:“我让你说话!”

    去院子的路上,祁医生说到姜予眠:“两个月了,什么时候带她来做第三次心理谘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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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陆习看见姜予眠眼中那抹倔强,脑子里有什么念头牵引着他,叫他不能认输。

    今天把姜予眠带来这里就两个目的:一是想让她难堪,报禁足的仇;二是想逼她开口,看她“真哑巴”还是故意装哑巴。

    一个高大,一个纤弱,像凶恶的猎人捕捉到孱弱的猎物。

    “吓她?习哥,这不好吧,毕竟是陆爷爷带回来的。”人群中有人发出质疑。

    旁边的人搭了一嘴:“陆习少爷在院子里。”

    陆家来了客人,谈婶亲自给人上茶:“祁医生。”

    祁医生和陆家有些交情,今天他是顺道跟着陆宴臣来的,本想拜访一下老爷子,结果不凑巧。

    太干净的东西有时更容易激起人性恶趣味。

    陆习进一步,姜予眠就退一步。

    贴在墙角的女孩蓦然抬眸,猛地向前一推。

    “咱们又不是打她骂她,要是吓开口了,爷爷指不定多高兴。”陆习从台阶跳下来,别具深意地盯着那隻软弱小白兔,“我这是在帮她。”

    男人姓祁,是负责姜予眠的心理医生,三十几岁,擅长交流,跟年长年幼的人沟通起来没什么代沟。

    “走,去看看。”陆习最叛逆那一阵,老爷子还托他帮忙疏导。

    之所以把姜予眠堵在这,就是知道她不会喊人,如果逼急了发出声音把人召来,至少他成功让小哑巴开口,也算赢了。

    旁边的人有些看不下去:“习哥,要不算了吧。”

    没什么毛病,不过是年少气盛罢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陆习站在她面前,命令般的口吻:“说话。”

    “倒是好久没见到陆习那小子了。”祁医生比陆习大了一轮还多,陆习见了都得喊声叔叔。

    他大步一跨,彻底将人逼到墙角,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警告:“姜予眠,别以为陆家所有人都会被你蒙蔽,昨晚我亲眼看见,你偷大哥的东西。”

    这副模样可爱极了,就像被困在实验室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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