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2/2)

    后半句她没说，陆宴臣却问：“有没有哭唧唧?”

    姜予眠跺一下脚，眼睛瞪他：“陆宴臣！”

    “多余的怎么办?”

    她偷笑两声，选择坦白从宽：“夏天很热，爷爷每次出门都会抱回一个大西瓜，我是很喜欢啦，一个人能吃大半。但是每次吃完都会肚子不舒服，奶奶发现之后把爷爷骂了一顿，爷爷就不买西瓜了。”

    陆宴臣笑：“限定两块?”

    姜予眠揉捏纸巾：“也不是，我那时候小嘛，想吃的时候会拧着爷爷奶奶要，他们实在受不了，还是会买给我，少吃一点没事。”

    “有啦！”娇脆的尾声拉长，似撒娇。

    姜予眠捂脸：“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好的，你没哭。”他语气轻快。

    “没有蚊子?”

    她拧着纸团说：“因为我吃多了西瓜容易闹肚子。”

    “不会。”男人声线柔和，漆黑的眼眸亮点光，犹如夜空闪烁的繁星，“我觉得很有趣。”

    陆宴臣被她话里的快乐感染，“那之后岂不是没得吃?”

    “多余的放冰箱呀，我第二天再吃。”

    他见过那家人在一起的幸福模样，姜予眠口中那些他不曾知道的快乐经历，更是令人向往。

    “不好意思，光顾着自己说了，这些琐事听起来挺无聊的。”猛地发觉，陆宴臣好像陪着她聊了一堆废话。

    走了一路，终于找到垃圾桶，姜予眠扔掉手里的东西，浑身轻松。

    这不是礼貌附和，而是发自于内心的感受：“你的童年很快乐。”

    陆宴臣放下手：“嗯?”

    “爷爷还给我做了秋千。”她回想起曾经秋千荡起的夏天，“不过那里已经很久没人居住，应该都坏掉了吧。”

    陆宴臣保持着跟她相同的步伐，悠游自在。

    “你还挺得意。”

    “小时候好像不怕热一样，把奶奶的椅子搬到院子里，晚上躺在那儿睡觉。”

    “结果就是我被咬得满手满脚的包。”然后哭着回去找奶奶擦药。

    “西瓜”话题不断发展，姜予眠放慢脚步，原路返回。

    陆宴臣拧眉。

    为了岔开话题，姜予眠绞尽脑汁。

    有了陆宴臣的表态，她讲起来更带劲儿，想起什么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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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头：“具体能吃多少不知道，反正后来，爷爷还是每次都给我带西瓜，但隻准我吃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