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2/2)

    秦舟越眉头挑眼，嘴角却勾起来：“舅舅，你这话可真有意思。”

    陆宴臣对智能机器发布指令：“star，查一下近期行程，筛选回国航班。”

    同事走后，他离开休息室， 进入独立办公室。

    母亲心疼地抱起他哄，小孩依赖在妈妈怀中，很快被逗笑。

    star的程序设定，隻接受陆宴臣一人的命令。

    后悔了?

    她享受一个独处的安宁时刻，有时看见结伴的家人、挽手的情侣，又觉得自己太孤独。

    祁医生轻抚衣袖：“闲谈?他那边现在凌晨，恐怕觉都没醒。”

    累了，就爬上修建在湖边的凉亭歇歇气。

    是沈清白。

    见这一幕，她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直到余光中出现一人的身影，她猛地被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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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应到人出现， 室内灯光亮起， 角落的智能机器人自动开启。

    男人盯着微信页面，那个动漫小羊的对话框， 隐忍不语。

    远在国外的陆宴臣握着手机， 耳边回响起祁医生的问题。

    研究院的同事半夜口渴起床，发现他站在休息室外：“陆， 还没休息?”

    祁医生收起手机，提快脚步来到等候区， 秦舟越果真早早到了，坐在椅子上翻阅书本。

    “啊， 倒是忘了这事儿。”秦舟越合上杂志，“所以， 那俩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陆宴臣揉捏眉心：“醒了。”

    “别忘了， 你曾经也是我的病人。”祁医生关上门，余下的话淹没在那间经年不变的谘询室。

    祁医生啧声，故作深沉：“无法见面，又无法视而不见。”

    姜予眠搭在护栏边，遥望远处，看着夜幕降临，四周灯光在同一时间点亮。

    祁医生轻哼一气：“你小子，汇报情况倒挺快， 她是我的来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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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舟越早有预料，轻松挑了下眉：“我不过是见到熟人， 又在跟朋友闲谈时不经意提起。”

    又一个路过的人从台阶上来，男生个子高高，穿着白色休闲运动服，手里拎着即将空瓶的运动功能饮料。

    身后响起一道“哇哇”哭声，姜予眠下意识回头，原来是刚爬上凉亭的小朋友在最后一步阶梯摔了一跤。

    舅甥二人同步离去， 祁医生脑子里装着他人沉甸甸的秘密，不由得感叹：“人生多趣味啊。”

    她一个人去超市买菜，回家做饭，晚些时候换上运动鞋去公寓附近的湖边跑步。

    姜予眠并不知道自己走后打给祁医生的那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