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2/2)

    盛菲菲肯让她进屋，说话却没有以前见面时那种带笑的热乎劲儿，姜予眠猜她还在生气。

    姜予眠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她丝毫不怀疑，以陆习衝动的性格，听见那人的名字，会发火。

    姜予眠习惯跟人心平气和的讲道理，可显然，陆习根本不吃这套。

    “你喜欢谁?”

    结局只能是不欢而散。

    到公寓楼后，姜予眠给盛菲菲打电话，很巧的是，盛菲菲刚好拎着一袋美术工具从电梯口出来，手机嗡嗡作响。

    姜予眠只能拖延：“有些事我还没想好，再过几天，我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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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习质问：“你们还没在一起，对吧?”

    陆习拍桌站起身，在此宣告：“你也说了，拒绝是你的权利，追求是我的权利，你能喜欢别人，我也能喜欢你。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好在姜予眠是理智的，她愿意主动踏出那一步，去跟朋友和解。

    姜予眠很少交友，私交较好的异性寥寥无几，沈清白跟她住在一栋公寓楼，两人一起负责项目，日久生情就是最合理的解释。

    “不，我的意思是，我应该尊重你的喜欢，但是陆习，我说那些拒绝的话也是认真的。”她望着陆习的眼睛，坦白告诉他，“我有喜欢的人了。”

    盛菲菲在景大附近的美院上学，住在另一栋公寓楼，姜予眠曾经去过，还知道密码。

    “你，你这什么意思?”

    这话听起来还算平静，姜予眠却看见他的手紧握成拳，像两块硬邦邦的石头。

    见过陆习之后，姜予眠又去找了盛菲菲。

    两人站在走廊对看几秒钟，姜予眠挂断电话，盛菲菲换了隻手拎东西，去输密码。

    当她说出这句话，陆习整个人都僵住，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流动。

    “关于你跟我表白，我却质疑你用心的事。”

    “嗨，这有什么大不了。”陆习摸摸脑袋，“以前我的确做得不够好，以后我会证明给你看。”

    陆习迅速在大脑中搜寻姜予眠可能喜欢的人选，除了沈清白，没别的。

    推门后见姜予眠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她把东西往旁边一放：“进来吧。”

    他活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明白自己有个喜欢的女孩，怎么肯轻易撒手。

    闹矛盾的时候不能拖，一拖延就会胡思乱想，如果遇到两个倔强的人谁也不肯先低头，就会渐行渐远。

    “对不起，陆习。”

    还有几天就是两人生日，怎么也得挨过陆宴臣最难熬的那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