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2/2)
皇帝将这折子摊在褚安铭面前,问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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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沟通确实还有欠缺。
暖烘烘的人在自己怀里说着这般贴心的话,褚安铭心里头也热了起来。
但朝上那些“思维敏捷能言善辩之人”得知此事后,又递上折子,说梁王此行别有用心,意在收买人心。皇帝斥责了递这折子的人,说梁王是宽仁大义,不可能有异心。
可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褚安铭都看出来,这事情并未就此翻篇。
“那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理这事情?”皇帝又问。
蓝田:嗯,我也觉得。
只要能活下去,就会有好事发生。
“你说。”皇帝抬眉。
“田地和桑苗臣弟可以全数上缴朝廷,只是求皇上继续允许这些桑农耕种养蚕,他们本就是受灾难民,受不住再一次被夺去手里生计。”
这事情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又不是製造武器养了兵。但参他的本子里说此事恐怕对织造局从民间收购丝绸布匹的价格有所影响,且降低了朝廷的话语权。总之就是将普通人都未曾想到的穿透了好几层的谋划都梳理了一遍,主旨是说梁王私大批量自养蚕种桑的行为意图不轨,恳请皇帝彻查。
这世上最好的人
褚安铭看完只是笑笑:“有这样思维敏捷能言善辩之人是朝廷的福气。”
那些糟心事来的比想象中的快,也比预料中来得猛烈。
果然,过了没几天,褚安铭听闻朝廷上有人参了他一本,说他私自在应天附近购了几千亩的桑田养了几百桑农未曾和朝廷报备。
作者有话说:
皇帝当场应允了。
梁王本就是用那地方做一些上不的台面的勾当,后来据说他改邪归正了,应该也用不上这地了。梁王在城内有自己的王府,如今燕王在那里养病,恐怕是要常住下去,不如就直接赐给燕王当府邸。
“一切以大昌律法为准。只是臣弟有一事相求。”
蓝田:?
消停了一阵子后,朝里头又有人提出异议,说梁王用着的城郊那处别院实际上一直以来都记在先太后的名下,太后也并未说要赠与梁王。
王爷:来,我们再去床上沟通一下。
那些正在或者即将会发生的糟心事,一下子显得都不那么重要了。
燕王后来还是逮住了他那个不争气的二儿子,拖到皇帝跟前将私自像北疆递信的事情给揽了下来。皇帝当场并未面露任何喜怒,只是摆手说了句“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