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2/2)

    “不错，很不错，很具有艺术性的重逢嘛！”人偶师从逆着光的地方走出来，开朗地大笑着，在他身侧，属于夏星野的傀儡沉默地跟着他，“明知道自己是独身一人，却敢一个人闯入这里来，真不知道该说你是狂妄，还是愚蠢呢?”

    人偶

    他兴奋地近乎疯癫地笑着：“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解剖你，要把你弄成我的人偶——”

    一个吻手礼。

    “下次你跳女步，猎人阁下。”他说。

    “钥匙在哪里?”林槐道，“你还有十五分钟。”

    黑红的裙摆撒开，如同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瓣如波涛般鼓动。在旋转八周之后，林槐停了下来。

    “对，还有半分多钟，”楚天舒说，“你介意扶住我旋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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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舞曲最后的高潮来临时，林槐扶住楚天舒的手心，开始高速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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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从大厅的一端转到另一端，唱片机里又切到了下一曲舞曲。楚天舒说：“我这几天一直跟着另一个人在找你，哦，这一屋子的傀儡也是我帮着他弄出来的。”

    “很不错的恐吓方式。”几个人偶将那几辆餐车推了过来，餐盘里，都是被砍下来的手，“这就是你送来的晚餐?果然还是你的风格。每一批出去的人，都被你做成晚餐弄回了这里吧?”

    “还有半分多钟。”林槐说。

    “嘘，”楚天舒声音的热气打在他耳边，“专心跳舞。”

    林槐盯着他，冷哼了一声。

    还有二十分钟。

    “人偶师说他是个艺术家，而我也想——”楚天舒耸耸肩，“把我们的再会弄得浪漫一点。童话故事里总有舞蹈的。唱片要到结尾了，他马上就要出来了。”

    “好的，魔女阁下。”楚天舒笑了。

    林槐低下头，沉默地看着自己正被楚天舒抓着的手腕。

    师说着，对眼前的林槐道：“喜欢这几首圆舞曲吗?这些圆舞曲都是我给你精心挑选的，没有贝多芬，也没有巴赫，全新的风格。怎么，刚才那一舞里有好好地和自己的老仇人叙旧吗?乌鸦——”

    乐曲完全终了，大厅里，终于传来了单调的掌声。

    林槐嗤了一声，随着他进了一步：“怎么搞得这么变态?”

    他气息还有些不稳，不住地吸着气。而此时楚天舒则半跪了下来，他抓住林槐的手腕，亲吻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