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2/2)

    一句话就把他堵了回去。

    “还算你有良心。”穆言深在旁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放心，异能者的监狱是最近刚翻修好的，条件还不错，我们前几天才去参观过。”

    不知道是谁说：“不好意思，人事檔案不归我们管。”

    “放心，监测器上都带着监控功能，而且我们还有专业的觉醒事件调查机构——啊，没听说过吗？那也正常，这不是刚成立不久嘛，不过你放心，他们都是专业的，绝对会还愿完整的真相。如果我们有什么冒犯的地方，等调查结束一定亲自登门道歉，不过——”

    他蓦地冷下脸色：“不管在什么地方，故意杀人都是犯罪。”

    穆言深一直都只看着楚辰离的侧脸，大概是觉察到了唐北河的视线，才转过头去看他。

    他有些不自在地偏了下脑袋，一下子撞上穆言深的眼神。

    女人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正常流程——鉴于你的能力处于暴动期并且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预防性手段，那只是防止进一步暴动的抑製器，还请你稍微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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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北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

    看着他一下子蔫下去半截的样子，在旁边翻白眼的那个慢慢叹了口气，用力拍了下他的肩，示意他往前走，一边很没诚意地安慰了两句。

    她说的还算是官方套话。

    楚辰离撞了下他的腰，叫他闭嘴。

    楚辰离朝他笑了笑：“等事情结束我再来看你。这几天不要荒废训练，自己注意安全。”

    不用他安慰，女人已经主动帮他们解释了两句，说只是例行调查走个流程，如果是为了救人这种特殊情况，当然是酌情考虑免除处罚的。

    那边的人已经走远，女人转过头，朝楚辰离和穆言深做了个“请”的手势。

    唐北河有些懵懵懂懂地点头。

    小混混苍白着脸颤抖了一下。

    “……”小混混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做最后的挣扎，“等等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也不知道是被监管员突然阴森的语气吓到了，还是因为做贼心虚。

    架着小混混的监管员就没有那么委婉了，一个忍不住在旁边翻着白眼，另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笑嘻嘻地给混混插刀。

    楚辰离伸手揉了下唐北河的脑袋：“遵守规则是为了保护其他大多数人的安全。”

    唐北河有些慌张地拽了下楚辰离的衣角，用恳求的神色看向女人，急切地说道：“等、等等——他们是为了救我才使用能力的，一时情急，就算要罚也应该是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