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2/2)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他是发自内心地位林白能恢復样貌而开心。

    他好像一直很期待着它一样。

    “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他忽然发现这个动作是如此得陌生，他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给过林白什么。可哪怕是这样，林白之前还是一直都待在他身边。就连他的父亲，只要他没了利用价值，都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

    他好像真的失去什么再也找不到的东西了。

    “你做错什么？”

    在这种回想下，他忽然发现自己对不住林白的事情有很多。

    这一递，玄远的神情再度有些恍惚。

    面色血色一点点褪去，玄远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又看看周围那些充满警告的怀疑视线。

    “林白，我究竟忘记了什么？”到了现在，玄远也明白他忘记的那些记忆绝对跟林白有关。

    他做错了什么？

    但林白接下来的话却让玄远内心的欢喜全褪去了，玄远隻觉得他的血液里流进了什么很冷的东西。

    伴随着林白不带感情的话，玄远隻觉得浑身都凉透了，无尽的寒冷几乎要将他冻僵冻碎。

    那道声音说过的，他忘记了很多事。

    “我没有骗你，我小时候确实毁容过，不过之后好了。”林白声音平淡。

    “玄远，你根本就发现你错在了哪里。”

    这本来是玄长生让他这般的，但玄远却下意识地答了，“因为我做错了事。”

    心里忽然钻心似的痛，但玄远知道时间不是浪费在这种小事上的，他强撑着露出来了一个笑容，“林白，我是来道歉的。”

    比如当众给林白难堪，让林白苦等他，任由别人因为他而欺辱林白，多到他几乎数不过来了。

    “怎么，在看到我长这样后就忽然有些后悔之前做过的事了。”林白好似要看透他肮脏的内心，“你也看脸吗？”

    不是的，他不是这个意思。

    “对不起。”玄远将手中的储物戒递给了林白。

    林白为什么会这样想他。

    玄远心里更疼了，他能感觉到那道声音又要响起了，但更让他浑身止不住发颤的是林白还是毫无涟漪的眼神。

    他拿出了第一剑宗给他备好的那枚储物戒，除了宗门准备的歉礼外，里面一大部分都是玄远进入上古遗址后陆陆续续地放进去的。

    玄远刚想解释，他有些慌乱地张张嘴，但在他开口之前，林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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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根本就不止这些。

    “我不该伤害你的，不该利用你证绝情道，不该骗你和我订下婚约。”玄远脸上的血色在一点点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