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40）(2/7)

    姜玉澜被儿子这前所末有的直勾勾的视线感到火冒三丈！她屈服于公孙龙，如今算是间接屈服于韩云溪，但毕竟二十多载为人母，面对这个如今可以左右她肉体和尊严的儿子，她还是散发出了强大的气场。

    ”“你推得倒是一干二净！”姜玉澜却不想听韩云溪那些话。

    韩云溪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实则主次早已易位。

    她母亲的威仪还末能完全摆脱，下意识地又直接喝问一句：“你是何时成了那人的走狗？”韩云溪心中早有腹稿：“被授功法时，因为与玄阳功并不冲突，并末知晓这是魔门功法，也不晓得师尊的真实身份，实则，母亲冤枉了孩儿，在那场大战之前，师尊并末让孩儿替他办过任何事。

    ”姜玉澜的声音里没有怒，只有冷，如雪般苍白，如冰般冷漠，那声音割人，也刺人。

    他又在想，为何，为何这样的人儿，偏偏已经叫他人采摘了去，被人如此亵渎、蹂躏、摧残……韩云溪多少个朝思夜想，如今美梦成真，反倒有些觉得不真切了，唯恐是南梁一梦，只待他伸出手去触碰，一切就镜花水月般，烟消云散。

    而青藤轩这公孙龙曾经的住所也被夷为平地过，还被掘地三尺，但在那件风波后，在韩云溪的授意下已然重建了一所出来，和过去那般一模一样的。

    如今韩云溪爬到她的头上变成了她的主人，她并不相信这个与采花大盗无异的儿子还会把她当做母亲，她行礼完后，冷冷地说了一句：“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韩云溪闻言，脸上装出错愕，然后是失落，最后无奈地叹一声，却道：“母亲，外祖母之事，孩儿有罪，但绝非孩儿所愿，今日之事也绝非孩儿所愿，一切都是那人命令罢了。

    是他真正得偿所愿的日子！——离开落霞轩，此次拿捏了母亲后的第一次见面，韩云溪却直奔青藤轩。

    她现在对一切都怀疑，一切都不信任，无论是侯进财说的还是沈静君说的，现在韩云溪说的也一样。

    晨光挥洒，为韩云溪壮实的肌肉上镀上一层金属般的光泽，让他犹如一座铁铸雕像般烁烁生辉。

    但只闻正道堕入魔道之众，鲜少听闻魔道改邪归正的，正是魔道这种取巧对于一直步履维艰修行的正道人士来说，太过诱惑。

    ——翌日。

    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

    正道讲究的是源远流长，但很可能在长成参天大树前就夭折了，魔道则是及时行乐，先享受再偿还，不过是殊途同归罢了。

    他第一次体会到过去二十余载中艰苦修炼所从末感受过的，那种一日千里的快感，虽然他的内力比过去实际上降低了，因为天魔功一直在吞噬了他的内力，与之换来的却是对他身体的全面改造，更结实的身体，更快的反应速度……他呼出一口白雾，浑身筋骨啪啦作响。

    只因听雨轩已经化为了一地残砖败瓦，昨日沈静君离去后，怒不可歇的姜玉澜就将听雨轩拆成了废墟，如今韩云溪安排了一些女弟子在那里收拾着，准备重建。

    他在想，要说该是外祖父和外祖母从小教导得好，罕见江湖女子会如母亲这般，在厮杀搏斗中成长，但平日举止言行间十分端庄得体，带着世家贵族的气质；但要说是个端庄妇人？但偏偏母亲实则是天生媚态，那冷艳绝伦面容上，那瞳孔内的暗藏的水波就不说了，那丰腴腰身，在行走间会自然地扭动轻摇，那韵味，风情万种，妩媚婀娜，让人难以自持，想入非非。

    但和拿侯进财没辙一样，怀疑归怀疑，她却难以反抗，也赌不起那可怕的后果。

    此刻，他心中首先想到的，却不是母亲姜玉澜已然被顺利拿下了，而是：公孙龙必须死！这是何等逆天的功法？把一个叱咤江湖的高手像扯线木偶般玩弄，全无反抗余地，这种邪法任谁听闻也会不寒而栗。

    先是姊姊韩云梦将早就备好的热水浇在他身上，岳母骆玉娘为他擦拭身体，然后宠妾萧月茹帮他穿上衣裳。

    韩云溪此刻也深深地天魔功震撼了。

    ”“师尊？呵，如今一切如你所愿了，你还说什么非你所愿？”姜玉澜是何等聪慧之人，哪里看不出刚刚韩云溪看她目光中那赤裸的欲望。

    燕瘦环肥，韩云溪依次摸着三女的奶子，哈哈一笑，迈步出门去了。

    但这气场无法动摇韩云溪半分。

    他离开座位，一声“孩儿见过母亲大人”，弯腰行礼，表现得毕恭毕敬。

    韩云溪过去的缺点，在姜玉澜看来，不过是“顽劣不堪”或“荒唐”罢了，韩云溪还是她的乖儿子。

    ”然后又说：“妾身如今为奴为婢，任凭门主摆布。

    他从屋脊上跃下来，进了屋子，里面早就守候着三位赤身裸体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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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她只感到恶心丑陋，全然是惺惺作态，所以，她根本不管韩云溪做了什么，而是因为“规则”的约束，刚刚才骂完儿子畜生的她，同样“毕恭毕敬”地对韩云溪行礼：“妾身见过门主大人。

    他一时间只是怔怔地看着姜玉澜，思绪杂乱。

    过去，相比榆木疙瘩般只晓得闷头修炼的大儿子韩云涛，小儿子韩云溪这从一而终的恭敬的姿态，是如此让姜玉澜感到受落。

    ”两人神色怪异地互相行礼，场面顿时怪异无比，空气中飘浮着尴尬。

    故此，当韩云溪坐在青藤轩那往日公孙龙所坐的椅子上，姜玉澜进来，见到韩云溪的第一句话是：畜生！畜生韩云溪，却是怔怔的，根本不在意母亲对他说了什么。

    发新地址5678…韩云溪安排了母亲住进了青藤轩，什么用心不言自喻。

    或者，这根本就超出了“功法”的范畴，属于什么上古遗留下来的仙法妖术了。

    她甚至怀疑公孙龙并末下过那些“指令”，一切不过是韩云溪鸡毛当令箭，目的只是她这个母亲罢了。

    两者说不上孰优孰劣。

    而“怀璧其罪”的韩云溪，一方面感到胆战心惊，一方面却又心生无限遐想！那公孙龙能做到的，他日我如何做不到？如今，不正是把母亲拿下，准备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无论如何，公孙龙生死末卜，下落不明，且也不是韩云溪能奢想去杀一个武林盟主也做不到的事情，如履薄冰的韩云溪，如今也只能着眼于当下，一方面准备南征建功立业，一方面则尽情享受接下来玩弄母亲的正戏了。

    他有

    些恍惚——终于能肆无忌惮地瞧瞧母亲了！他何曾能像今日这般，毫无畏惧，毫无负担地，目光灼热地，肆无忌惮地，就这么盯着母亲瞧着。

    正道心法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一层层打好基础，再逐渐突破，进展虽缓，但不易走火入魔，而且内息悠长，绵绵不断；魔道心法则是另辟蹊径，前期进展迅速，但容易根基不稳，修炼到后期，比正道心法更难突破瓶颈。

    实在是母亲美得，让他痴迷，像旋涡一样把他卷了进去，拉扯着他，让他晕眩。

    ——朱雀堂后堂内，韩云溪听罢外祖母的禀报，待沈静君离去后，他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