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40)(6/7)

    而姜玉澜本来她作为舍人,进落霞轩需阮冬玲进内请示韩云溪,得韩云溪首肯方可入内。

    可是姜玉澜哪里能彻底投入这种屈辱的身份中,一时习惯,如往常那般就径直进入,而她是韩云溪母亲,虽然今日不曾让阮冬玲入内通报,阮冬玲也以为是韩云溪授意,并末阻拦也不曾提醒,就让她直接进了内卧,于是就发生了上面推门一幕。

    “亲……亲家?”姜玉澜闭关后,自然是知晓骆玉娘到访过的,只道是已然离去,却不曾想过骆玉娘会如她这般,也被控制了。

    若是早已知晓,骆玉娘之事自然不及母亲沈静君被外孙cao大肚子之事荒诞,但猝不及防下,却是差不多程度的惊骇,让她也愣在门口处。

    空气仿佛凝结,韩云溪肆无忌惮地尿着,那尿液哗啦啦地浇在骆玉娘口腔中。

    同样被推门而入的姜玉澜惊吓到的骆玉娘,自然忘了及时吞咽,那尿液满溢而出,直到听闻韩云溪轻咳一声,才如梦初醒,在天魔摄魂

    的作用下,双唇闭拢,当着姜玉澜的面将口腔中的尿液吞咽下胃。

    姜玉澜胃部一阵翻滚,这画面让她联想起来不久前自己舔吸自己尿液的画面。

    韩云溪其实早就听见了脚步声,只是他修为尚且不能通过脚步就分辨是何人,只道这般精致入内的,多数是姊姊韩云梦了,却不曾料到是母亲。

    但他反应很快,若无其事地看向母亲,淡然问道:“母亲何事?”姜玉澜心中滋味复杂,一言不发。

    而羞愤欲死的骆玉娘,此刻吞咽完尿液,却只能抬手扶住女婿的rou棒,拿起旁边的茶壶倒了一口茶,漱口后,咽下,再伸出猩红舌头,去舔韩云溪gui头上残留的尿滴。

    这让姜玉澜再度感到一种来自心底的寒意。

    但多少有了母亲沈静君例子在前,她很快平伏了心情,却是瞧见韩云溪那粗壮的rou棒,在姹女经的影响下,本能地感到y道收缩,开始微微发痒。

    她也恢复如常,对跪着的骆玉娘视作不见一般,张嘴说道:“禀韩门主,盘州来信,知府大人邀请门主明日赴盘州府衙,就南征一事再做商讨。

    ”“呃……,让童长老去吧,就说我在闭关。

    ”“遵命。

    ”——被山风吹拂着,姜玉澜突然觉得有些如释负重。

    方才儿子看着她的目光中,那熊熊焚烧的欲望火光,她是尽收眼底。

    她甚至以为她会取而代之骆玉娘,今夜就此留在落霞轩侍寝了。

    却没料到儿子点头后,就让她退出来的。

    难道他真的仍尊我为母?姜玉澜忍不住这般想着,却很快把念头打消。

    只因无论是不是,都改变不了末来她会如同骆玉娘那般遭遇,故此,所谓母子亲情,有何意义?不过是反徒增她羞辱罢了。

    ——姜玉澜这般想着,却是没料到会应验得如此迅速,待她回到青藤轩,那身舍人服尚末换下,不过是在妆台边上死心不息地思索着自救的法门,一会,却听闻有两人脚步声朝房间走来,只是其中一个在院子里站住,另外一个推开而进:却是刚刚把自己岳母当做尿壶的韩云溪。

    韩云溪欲望炽烈,本来发泄在骆玉娘的身上就罢了,偏偏母亲闯了进来,当时克制着,让母亲离去,但随后却是越想越感觉到心痒难耐,顿时看骆玉娘也是感觉如鸡肋般食之无味起来。

    “母亲……”韩云溪双目火光闪烁,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然后他传音入密:“母亲不该擅闯孩儿房间,叫那耳目瞧见了,却是责令孩儿……”韩云溪后面那套说辞,说了什么,姜玉澜却是再也听不见去了。

    什么被迫?这谎言小孩子也骗不了!可……理由本就不重要。

    不管韩云溪是真被迫还是假被迫,若全然是姜玉澜自己本性,她自当“从容受辱”。

    只可惜,公孙龙坠崖前,本着通过韩云溪掌控太初门的缘由,用天魔摄魂加强了姜玉澜对韩云溪的亲情,此刻姜玉澜瞧见韩云溪意图不轨地步步逼近,瞧见那张代表着二十多载母子情感的脸蛋,这“冰牡丹”却开始感到一丝慌乱。

    “你要作甚?”姜玉澜咬牙切齿问道。

    她当然知晓韩云溪要做什么,只是她发现自己居然退了半步,那撑衣欲裂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气息居然变得粗重了起来。

    韩云溪喘着粗气,目光却是越发y邪起来:“父亲多年闭关,以致母亲独守空闺,如今刚出关又远赴边陲,想必母亲早已寂寞难耐,孩儿不忍,出自一片孝心,愿助母亲排解下寂寥、空虚……”“荒唐——!你这是什么大逆不道之言!”姜玉澜一听,怒不可歇,挺着胸脯向前一步,手指韩云溪呵斥,但却被韩云溪一把握住手,莫名其妙的,她刚刚还怒发冲冠的,此刻手被握住,身子不知道怎么地就开始发软了,第一时间想挣脱,可怪就怪在,以她的能耐,莫说抽手回来,反手一掌把韩云溪毙了也不在话下,可她感觉自己非但运不起内力,甚至身子也在发软,力气也用不上多少。

    这下姜玉澜是真的有些慌了,毫无疑问是公孙龙在她身上搞的鬼,面对这个儿子,她居然沦为毫无修为的弱女子了!韩云溪并不知道内中缘由,但是他是如何机敏之人,顿时从种种迹象推理猜测到了,内心顿时雀跃起来。

    但他还是锲而不舍地传音入密向母亲告罪:“如非迫不得已,孩儿绝不冒犯母亲,无奈屋外有监视的婢女,孩儿只能得罪了。

    ”又道:“母亲,我们真戏假做,母亲且配合孩儿,装装样子,好蒙混过去。

    ”然后口中说出声音来,先是y笑两声,再说:“孩儿一心为母亲着想,怎么大逆不道的?”那还不如直接y辱我——姜玉澜突然有些恨韩云溪这般做作,她本来只需闭眼承受即可,但要她堂堂女豪杰去演戏,真是羞辱到家了。

    也的确羞辱。

    只听韩云溪语毕,居然将她一把扯了过去,然后将她舍人服的衣襟勾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肉球来,然后说道:“母亲平日穿着这单薄的舍人

    服在孩儿面前活动,居然兜衣也不穿,一对雪峰在衣内晃荡……”刚刚勾开衣襟的手指又按在另外一边胸脯,那舍人服上的乳头凸点上:“你即为太长老,又为孩儿母亲,堂堂长辈如此穿着,难道不是在暗示孩儿吗?”“畜生!你——”姜玉澜想要反驳,但这是“戏”,她又不能说自己是被迫的,顿时语塞,然后感觉又羞又辱,最后居然只能嘴硬一句:“如何穿衣,乃是玉澜自由,无需韩门主妄加揣测!”“嘿,就算如此,孩儿玩女人无数,母亲那私处整日散发那y水味道,却是母亲浓郁的体香也遮盖不住的,又做何解释?”姜玉澜再度大怒!实则是羞耻到了极点了!那姹女经让她私处以致保持着湿润,偶尔姹女经真气“闹下脾气”,还会往外淌水,实非她所愿。

    如今,她就算相信韩云溪只是在做戏,但就算做戏也不该如此辱她。

    “你……你放手……,玉澜……玉澜无需解释……”可她一挣扎,却发现那身子使不上多少力气,自己就像个被流氓施暴的小姑娘那般,只是徒增流氓情趣,却是半点作用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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