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四十六 - 高手(2/4)

    「……对不起。」

    「茱莉知道我们的事了。」凌与都搬出早已想好的说辞：「她很生气，迫我和你一刀两断。」

    但当她看见许心柔，那一副柔情似水的温柔婉约，百练钢也就轻轻化作了绕指柔……

    「她跟了我五年，无功也有劳，二百万说多也不算多，只可以让她过几年安乐日子。」

    「是我。」凌与都压低声音。

    ----怎么连续十二小时没有许心柔的信息呢？

    「我想念你了----你还没有离开我，我已经想念你了。」

    最终也给凌与都想了个笨法子。

    凌与都坐立不安，终于按下许心柔的电话号码。

    许心柔抓紧凌与都手臂：「你怎么回答她？」

    凌与都和女人交往，出牌？这叫凌与都怎么应付？

    又过了一星期。

    「与都----」

    ----再不，就是她责备凌与都。那么，凌与都便可以乘机发难，向她提出分手。

    「与都----」许心柔惊喜地说：「我总于等到你的电话了，一切安好吗？」

    许心柔，究竟是哪里来的怪物？

    「就是担心你了。你不回覆我的信息和电邮，我又不敢打电话给你，心里很不踏实。」

    「别离开我好吗？我别无所求，只愿你一辈子怜我爱我。」

    「不要紧，我知道你很忙，才没空和我联络。」许心柔轻声说：「但请你儘可能回覆信息好么？简单两个字『安好』便成，好叫我安心。」

    「你今晚过来吃晚饭吗？」

    「什么事？」

    ----还要专诚请假去给自己买海鲜弄晚餐？

    ----最理想是许心柔不堪凌与都的冷淡，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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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其实，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她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她肯跟你分手？」许心柔喜极：「那我们不是可以在一起了？」

    「我很好，你呢？」

    ----她故意不跟许心柔联络，连续一星期音讯全无。

    ----还说要和别人断绝来往，为的就是要迁就自己的时间？

    「……傻瓜……」

    「真的吗？」许心柔很高兴：「那我等会向老板请半天假，到西贡码头买些你爱吃的海鲜。」

    「我是心柔。」电话另一头传来许心柔的声音，听起来还算不错，凌与都高悬的心总算放下来。

    「这……」

    「没这么简单。」凌与都说：「她要我付分手费，二百万，一分钱也不能少。」

    凌与都掛了线，看着手中的电话发獃。

    激情过后，许心柔埋首在凌与都怀里。

    许心柔发了数也数不清的信息和电邮给凌与都，她也硬起心肠不回应。

    这天，凌与都不停查看手机。

    凌与都让自己赶快冷静下来，她不断跟自己说：「这不过是女人的技俩！她是情场高手，摆下温柔陷阱……」

    ----给人冷待了这么久，没半句抱怨，没半句责骂，只有温柔的叮嚀？

    「……就今天好了。」

    「如果今天不行，那你决定那天好了。」许心柔说：「我不会约会别人，可以迁就你任何时间。」

    「……好。」

    「今晚见。」

    「二百万？」

    ----她会这么容易便放弃吗？

    凌与都告诫自己，绝不能轻易上当。

    「我不肯。」凌与都轻轻扳开她的手指：「她便提出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