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 45 章(5/5)

    煜王不自然地别开脸,负气又傲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贫道承诺过的事,不会食言。”

    “殿下没有食言,是陛下不同意而已。”

    “那也还要试试。”

    “殿下别让自己涉险。”

    “放心吧,陛下虽不好说话,但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是这样吧少年想起陈呦鸣血染断头台的场景,心里闷闷的,转身摆摆手,大步离开。

    入夜,殊丽将今日与陈呦鸣的谈话一五一十禀告给了陈述白,末了加了一句“奴婢想起一件事,不久前,一位盲人画师嗅出了奴婢身上的味道是哪几味花香的混杂,奴婢按着他说的,做了香包,可否放在陛下枕边?”

    若是这样,是不是就不用暖床了?她也发现,所谓的暖床,其实暗藏另一层含义,似乎与体香有关,估摸是天子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才让她爬龙床的。

    陈述白长眸一敛,“画师品出了你身上的气味?”

    “是呀。”殊丽掏出香包,双手呈到男人面前,“还真是这个味道。”

    陈述白拿起绣工精湛的香包,放在鼻端闻了下,又拉过殊丽深嗅她颈间的味道,果然有些相像。

    曾几何时,他也想做出类似的香料,以摆脱对殊丽的依赖,可此刻,他一点儿也畅快不起来,将香包撇在桌上,拉着殊丽坐在了自己腿上。

    殊丽开始心慌,比他的心跳还剧烈,自那晚被丢上龙床之后,两人再没亲近过,这会儿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陈述白嗅着她的颈香、发香,大手毫不含糊地磋磨起她的腰肢,“殊丽”

    他轻喃着她,诱她放松。

    殊丽紧张地咽下嗓子,“陛下还未处理完奏折呢。”

    “不忙。”陈述白贴着雪背一寸寸抚上她的椎骨。

    殊丽面上温顺,身子发软,后仰在了书案上,不得不靠小臂抵着案角才能维持平衡。

    扬起的弧度,更为凸出了娇美的线条。

    陈述白碰到她的双膝,往外推开,让她跨坐过来,护着她的后颈。

    殊丽脸色红润,唇齿微张,露出整齐的牙齿,咬住了下唇。

    “陛下,”她带着乞求,希望男人能放过她。

    可她不知,那带怯的声音,只会激起陈述白的胜负欲,况且,他本就没什么同情心,“殊丽,睁眼看看,朕是谁。”

    像是攻克不了自己一手营造的影子,他拉起殊丽,迫使她睁开眼。

    “看看,朕是谁。”

    “陛下”

    “念朕的名字。”

    朕是陈述白。

    即便被撩得迷迷糊糊,殊丽还是没胆说出天子的名讳,可她越这样,陈述白眼底越深沉,忽然起身拿过一面镜子,放在殊丽面前,将她狠狠抵在案沿,长臂环过来,掐住她的颌骨,逼她目视镜面,“好好看看。”

    说着,拉开了她的裙带。

    外裙如花般层层叠叠落下,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裙。

    殊丽双手撑在案沿上,额头抵在两手之间,呼气在镜面上形成一圈雾。她闭上眼,准备承受接下来的“未知”。

    可背后的男人忽然退开,手捂胸口不停地喘气,额头大汗淋漓。

    殊丽一慌,转身扶住他,“可要传御医?”

    陈述白推开她,沉着脸走向龙床,颀长的身躯倒了下去。

    这心悸为何因她而愈,又因她而重?

    他厉责一声,脸色愈发苍白。

    既然不传御医,殊丽没再管他,穿好外裙,对镜整理起散乱的发,又擦去他留在她脖颈上的湿意。

    余光瞥见她的小动作,陈述白有些恼羞成怒,但也没有去斥责她的大胆。心律渐渐平缓时,他深呼吸几下,起身坐到书案前,继续批阅奏折。

    自打殊丽回宫,他时常叫人将没处理完的奏折拿回燕寝,如今想来,荒谬无比。

    “来人,移驾御书房。”

    殊丽“”

    不知他又怎么了,殊丽退到一边,看着冯姬躬身进来,服侍天子更衣。

    等内寝只剩下殊丽,殊丽拧了湿帕,好好擦拭起脖颈和耳垂,这人喜欢咬她的脖子和耳朵,跟癖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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