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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有，又好像没。王楠说不清。

    猥琐得简直难以直视。王楠想起了旅馆那次，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章清玄腿长腰细，胸部发育得也不错，跟她接吻很舒服，还有这样那样……

    “裤子都脱了，还说什么节操？”恶魔王楠不以为然，坚持玩乐至上。

    王楠忍不住问了句，“够用不？”不够可以再……“借”给你。

    差点被说服，正义的王楠狠狠的质问恶魔王楠。

    两人说起了股票。章清玄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恐怕不好找工作，故而打算把未读完的课程读完，她以后还是想出国，不过因为有了前科，恐怕申请学校有困难。不过那些是以后的事了，以后再考虑。她想一边学习一边赚点小钱好歹能应付房租之类的费用，最近都在研究这个。

    她只觉得内心一时正气凛然：我才不要（跟那样的人咧）；一时又飞满了诱惑人堕落的地狱恶魔：不过玩玩罢了干嘛这么认真啊？章清玄身材不错技术也好，上回也挺爽的不是？

    王楠认为她故意：

    王楠有一种认命了的无奈，又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怆，怎么就逃不过她的魔掌呢？

    没有！

    就这样挨到了下班。办公室已经鸟兽散，王大小姐还在纠结。

    第4章

    就这样到了八点。然后九点，王大小姐开始了更厉害的心神不宁心浮气躁心不在焉心惊肉跳心力交瘁心猿意马心潮澎湃……

    等回过神，已经在章清玄租住的小公寓楼下了。

    吃饱。章清玄从厨房拿两罐冰冻的凉茶递给她。王楠掀了盖子喝。章清玄忽然问了句，“今晚要过来不？”

    “得了吧……甭婊立。*”恶魔王楠嗤之以鼻。（又想当婊_子又想立贞节牌坊。）

    王楠就这样在脑内天人交战。脸色一时晦暗一时阴沉，看起来就像暴风雨前夕，整个办公室的人被吓得走路都踮着脚，怕把王大小姐惊扰了引发千钧雷霆。

    章清玄哈哈大笑，“这倒是。”

    王楠一阵牙酸，简直不能忍。

    王楠脱口而出，“说得我们多有感情似的。”

    王楠很挣扎地离开了章清玄的公寓，很迷糊地回了公司，很痛苦地苦闷了一下午：到底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是将错就错死不悔改？

    节操呢？

    啧！

    好为难。

    ！！！！！

    王楠一口凉茶就喷了出来，呛了个半死。

    章清玄愣了一下，笑了起来，“够了。”又说赚了钱请她吃饭；王楠哼了声，“还以为要说等你赚了钱给我十分利。”

    那做一次跟做两次三次有区别吗？

    请你吃豆腐。

    ？？？？？

    鬼迷心窍什么的，真的很可怕。

    “难道你要堕落到底？”正义王楠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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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豪啊，跟我这种穷人计较有意思么？”章清玄笑嘻嘻地说，夹了一块雪白的豆腐给她——

    章清玄穿了条青色

    五十步跟一百步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