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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时候该发脾气了。
拿回富尔顿握着的手杖,他感觉他手心碰到那银质把手时竟觉得金属温热起来,他细细感受着上面雕刻出来的三头鹿印,想着它背后所代表的意义。斯班赛单手举起那被打磨地光滑无比的藤木杖身,瞄准了伊文的右眼-是,没错,他眼力极嘉,打猎时对着跑动的猎物也是一枪一个准-然后一把推挤了进去。这不是多余么?手杖又不是剑器,哪里来的锋利,那想要捅穿东西不就是推挤着东西缓慢前进吗?
他这脾气一发真是给所有人一声我的上帝啊然后吓个半死屁话没有除了贴身管家富尔顿,一样的面无表情,好像从小斯班赛就是被这么传染而来的。
斯班赛本来还想再捅一个血糊糊到家的眼洞让伊文再发出那种忍耐到极致的低吼顺便让这婊子从此成为一个眼盲婊子算了可他一下觉得不行,太便宜这个不要脸的贱妇了,不如“折中”让他眼睛还是能见一点光吧。所以他这回没有直接用手杖捅进左眼,而是高举着落下啧,那条园丁贱狗又开始不安分地叫了,烦死了。
贱妇还可以尚存那么一点人权,贱狗的话
“富尔顿,把那本肮脏且让人作呕的日记捡起撕掉,用它给我把手杖擦干净了。”
“遵命,老”
“不,不用了,你还是用手帕吧,那本东西太脏了,不配。”啊,对,他就是故意的要把那本脏东西给撕烂,但他贵为公爵怎么能亲自动手?
顺便那条贱狗的表情有趣极了,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富尔顿,外杖拿掉。”
“遵命,老爷。”
这手杖里面套着的锋利刀片才算得上剑器呢-尖头又闪着好看的银光,太迷人了,这让他瞬间想到他击剑时所用到的重剑,以及他怎么用那重剑刺人的那他这回该刺向对方哪里呢?啊,好像农场野猪脖子是被划一刀放血而死的-他不知道,因为他是听着乔治尼亚口中所说。嗯,好吧,那这回他也屈尊做一个不一样的粗俗屠夫吧-将剑一举刺进那条贱狗的脖子。
乔治尼亚再也无法忍受的抱着简转身出了门。
贱狗挣扎了一下随后就不动了,那个婊子也不动了-怕着了?
没必要,既然这个婊子敢背着他鬼混就不用再怕什么别的了。
那好吧,我斯班赛还是心善的,那么想着便把杖剑抽了出来。人体的脖颈热血便一下喷涌而出溅到处于侧位的伊文,他更是僵的厉害了。
“你怎么了?我看你全身僵硬,脸色惨白才把剑拔出来让你享受这温热的血浴的。这还是来自于你心心念念爱的人呢,我的伊文,我那倔强切强硬的苏格兰大汉,你是不是该给我这个屈尊做了一次屠夫的公爵好好道个谢呢?”
真是,怎么一下变哑巴了,他这把杖剑也没沾毒吧。
“老爷,您的衣裤已脏,我十分建议您上楼重新洗漱后再驱车前往伦敦欣赏戏剧。”
“我当然知道了。哦,对了,这条园丁拿去后山随便埋了吧,还是说有什么不污染庄园土地的办法么比如说用菜刀一块块切了?切了吧,厨具可以再换,但要是污染了卡文迪许的庄园土地不知道我的后代会怎么评价我呢。哈尼夫人的眼睛要等不再流血了才送去加菲医生处救治,如果早了一秒你们就都不用活了,听明白我说的了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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