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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尔顿,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吧?”

    被提到的正在查看公爵晨间礼服有无褶皱的贴身老仆一丝也未犹豫的答出哈尼夫人说他不是女人-这当然是错的。

    “不是女人?你被我干了那么多次你和我说你不是女人?!”

    斯班赛转手就向在床上屈腿坐着的伊文抽了一巴掌,力气之大竟把人脑袋给一下扇到要贴近床面。不过伊文是谁,标准苏格兰壮汉,捂着那出血了的嘴角抬起身子,又拿那半张不张的左眼看着斯班赛-斯班赛当然知道这匹野马的倔气又上来了不服软,不认输。

    但斯班赛就是要让他服软且认输做个乖乖夫人的-所以他又给了伊文一个巴掌,并且这次直接就把人家的脖子按在床上说,“好,你说你不是女人是吧?那这样好了,就现在开始我把你当作男人。从今往后,你要是说了什么我不喜欢听的,做了什么我不爱看的,我就揍你,行吗?巴掌拳脚亦或者是手杖,你说好不好,伊文?”

    “女子”

    “呵,富尔顿,明天把佩里夫人又给我叫来还有尼不里夫人,告诉他们这次哈尼夫人学不会,学不全规矩就一辈子留在査茨沃斯吧。顺便,给哈尼夫人实行静养法,派一个不认识的女仆服侍他就够了。”

    “遵命,老爷,那请问是从今天开始吗?”

    老仆在整理着公爵大人因动怒而褶皱起来的晨间礼服。

    “当然,既然他那么爱和我对着来,唱反调。”

    静养法亦或者是休息疗法,是和关禁闭不同的东西,禁闭尚有一丝可以喘息的空间-他可以在卧室里做着事情。但静养,意思是他除了被人伺候吃喝拉撒以及在床上躺着,其余什么事情都不能做,比如他平常不怎么爱碰的写字以及看书。对,除了休息以及被训,他什么都不能做,这回他真的成了一个废人了-眼睛瞎了以后连反抗都是那么容易的被击破,有几次他运气差碰见那头畜生从外面回来拿着那手杖对着他的小腿一扫就是要让他跪下。其中一次还是一把猎枪,从他小腿一直移到他那半瞎不瞎的左眼,冰凉又冷硬的枪口再一次盖住了他平常所接受到的那为数不多的光,他一下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么多天过去了,怎么还是那么没规没矩的,你们两个是真的打算一辈子就蹭着我卡文迪许家的闲饭了吗?”

    “哈尼夫人,这是老爷命人新给你做的礼服呢,布料好好,我透过手套都感觉到了嗯,如果我也能有对我那么好的丈夫就好了。”

    一清早起来伊文感觉自己就要被他服侍的女仆给气死,好,好个屁,老子都被他弄成这个鬼样子了你和我说他对我好?

    就好像他生日那天,一大帮人吵吵闹闹的在主厅跳舞而他在后院看着那号称领着全帝国的贵族来观赏的人造喷泉-是很高,他联想到那头畜生的鸡巴对着他的脸射精的样子,米白粘手带点腥臭。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你啊。”

    他转头去只看见一个健壮的男人,身上丁零当啷的好像也是贵族,可是听着那声音他都不认识。

    然后那男人就走了,伊文耳朵还隐隐约约听到一丝嘲讽,什么意思这是?

    算了,他也搞不明白。

    就像他一直以来的困惑-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说那头畜生在对他好。这个世界已经疯了,所有人已经被那头恶魔给蛊惑-他当初也是一样着了那头恶魔的贵族之道被他那姣好的外貌以及伪装出来的体面修养给迷住了他要和这卧室里天花板壁纸上的天使们一起前往天堂

    “哈尼夫人,还有几天老爷就要从苏格兰回来了,说是给你带了好多家乡的东西呢,有羊毛呢,威士忌”

    什么?他现在不在査茨沃斯?

    这是伊文哈尼现在唯一能接收到的信息-斯班赛不在庄园,他甚至都不在英格兰他在那平常嘴里无意间透漏出轻蔑语气的乡下高地

    伊文哈尼看着在窗边把帘子全部拉开的女仆,还有那开着的房门-窗很雾,而门是他现在唯一的明亮来源。

    他一下就蹦下了床,朝着那抹光前去,下楼时好像一只飞驰的骏马。不,他就是,赤脚在草地上奔跑,身上的鬃毛连同真丝睡衣被大风吹起来的畅快,让他忘了我,回到了那片满是明媚的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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