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nding(3/4)

    斯班赛不知道什么时候埃尔文变得那么多话且粘人-上来自己没坐多久就又要靠着自己。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像他哥哥一样的男人,该是颇为成熟稳重的嗯,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从小时候埃尔文对着他的时候话就比较多,嘴巴不停运动宛如自己勃起插进那嘴里做口活。到大了埃尔文完美传承他们康伯巴奇一家的海军情结就那么顺着军舰出去了,所以其实他与成年后的埃尔文接触并没有小时候那样的多。

    没事,多与不多也不会影响他把自己的生殖器放进那翘起来的臀部活动。

    “你干嘛发呆啊?我讲了什么你不喜欢听的啊,干嘛,我才不会是那种见到人家好看的就贴上去的贱货好不好!要是除了你谁敢碰我,我就先把他那根狗鸡巴给切成猪食然后就把他送去东区最不入流的妓院供予那帮下等工人轮奸!”

    “好了,好了,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发呆是因为在想咱们下一个该推的人是谁,奥克利不是证明了就算出身不是名门的人到最后对权利的欲望也难以控制吗?”他手随意的捏着那条金毛嘴的形状让人家一下说不了话,嗯嗯啊啊的样子可爱又色情。

    “你想那么多?等度完假再说吧,你要是没工夫我现在就有一个好主意-咱们去你家的苏格兰马场吧,我从印度回来基本都呆在你家和査茨沃斯了,根本就没去过好玩的地方。”

    啧,怎么又是苏格兰这个,讨人厌的乡下地方无所谓了,去就去了,有什么大不了,埃尔文说想就满足他好了。

    ,]

    “老爷,我们非常感谢您的到来使得马场蓬荜生辉,但这回招待可能有所不周,原因是我们得到家宅的信函太晚了这是我们新任的副马场主凯尔,您上回还与他比较过”

    “好了,不用说那么多别的。信中应该也有提过,这是从小与我长大的埃尔文·兰登·康伯巴奇伯爵,而这位是上次因病未来的路易斯安娜·林恩夫人。”

    他见那位凯尔马场主支支吾吾,一副总有话想和他说的模样怎么?上次赛马输了没钱给我,这次就?斯班赛摇摇头搞不懂这帮乡下人的脑瓜袋,他等着礼迎结束的那一刻就带着埃尔文各自牵一匹好马打猎去了。

    当然,也有可能像没羞没臊的畜生一样在野外交配个那么几回。

    可没想到让他无能愤怒的事情立马发生了,尽管早上已有预示。

    傍晚时他叫埃尔文先回去,他自己来牵着那两头马进马房休息。等到了门口,斯班赛用那枪口顶了顶埃尔文骑的那匹人家便自己懂得该去哪了-真是乖。转而看了看他手中缰绳所牵住的那匹红棕骏马,沉默一下便拉着人家回去亲自将那缰绳牢牢的困在马栏门上-他自己的东西,一定要看好了。

    再然后便又是久久的沉默不语,他不断抚摸着那匹马的毛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身后传来一句老爷-是凯尔。

    “老爷,我就想询问一下您伊文哈尼夫人,您这回怎么没带来?家宅信函没写明什么原因,就连您嘱托每月要从苏格兰带回羊毛呢,威士忌等等最近也毫无消息了。所以容我冒昧问一句,伊文哈尼”,]

    伊文哈尼?

    “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冒昧向您问下,伊文哈尼夫人怎么了?”

    伊文哈尼?!

    斯班赛眼神一下变得锋利起来,他原本细致抚摸着棕马光滑皮毛的手突然重重的拍在马儿脖颈处让人家发出一声嘶鸣。而后,双腿大步流星的朝凯尔走去-脚一抬给人腹部一个猛踹,那猎枪随即就指上了人家的右眼。

    “你应该去问他啊,怎么会来问我呢?嗯?”

    无能狂怒的源头不在身旁,他好像无法停止。

    “文,你认真的吗?我们在打马球不是海战,你把球打那么高那么远干什么?”斯班赛眼看着埃尔文把那小马球给击的离自己老高,老远,从而不得已对着中间隔着近百米的空旷场地大声吼道。

    “抱歉,斯彭!你其实完全可以不看着它运动把它追回来的!”

    啧。

    他只好没办法的像除非不是打马球否则就是神经病的右拿球棍,左牵缰绳,下脚踢马肚朝那高地奔去。

    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这地方那么大不说找不着就算了,不就是一个马球丢了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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