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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眼的时候，裘郁柔拉了耳机出来听音乐，那衣袖挡住了耳朵，拿着笔在手指上转。

    老师：“许梓然你第几次了啊，别打扰别的同学！”

    许梓然用手指戳了她一下，说：“鱼肉老师在看你呢。”

    这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这么纠结着晚自修的第一节就结束了，许梓然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偏头看着裘郁柔面无表情地侧脸，直到身后有什么东西打了她的背一下。

    教室里其实并不算特别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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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纷纷噤声，目光齐刷刷望向一个人。

    许梓然开始惆怅地做题，在做到一道阅读理解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写到——

    口头外加动作教育好小朋友之后，许梓然回到座位，又看了裘郁柔一眼。

    虽然许梓然能够确定自己已经比以前更能够确定裘郁柔在想些什么，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裘郁

    表达了不可名状的忧伤和后悔，我想知道鱼肉现在在想什么。

    这天晚上许梓然最后确定裘郁柔是先走了，而第二天，她确定裘郁柔——可能确实是生气了。

    “……所以，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咯？”

    许梓然没话找话：“鱼肉，你这样听音乐会被老师发现的。”

    许梓然都没有心情做题做企划了，在晚自修的时候得空就瞅一眼裘郁柔，想看看对方在做什么。

    许梓然：“……”

    那个时候许梓然觉得裘郁柔是在思考什么学术问题沉浸其中，但是这一次联系前情，许梓然开始想这是不是就是裘郁柔生气的表现。

    当然许梓然总觉得回忆前世今生，都没有特别确定裘郁柔生气的时候，但是曾经确实也有几次，裘郁柔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完全不搭理周围的一切——就好像是现在的表现。

    讲台上的老师便说：“许梓然你干嘛呢。”

    许梓然：“……”

    第九十九章

    ……

    因为到了第二天，裘郁柔还是一脸梦游一般的神情，并且对她爱撘不理。

    自己的试卷正被拿在裘郁柔的手上，而裘郁柔看着那道写了一行的阅读理解，许久之后，将目光投在了许梓然的脸上……

    第一眼的时候，裘郁柔在托腮望着黑板发呆。

    虽然也有向来调皮的那几个追逐玩笑，但是大概是因为临近高考，大部分人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认真看书做题。

    这透明胶球分量可不清，许梓然本来心情也不算好，此时脸色一变，捡起来怒视周围道：“谁干的！”

    许梓然便挂着笑容，颠着手上的透明胶球说：“我并不是生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乱扔这个东西，可是很危险的……”

    许梓然翻了个白眼，道：“东西拿好了没有，快走了，我要去看看鱼肉的车还在不在车库里……”

    果然是班上最会捣乱的那个人。

    所以虽然裘郁柔说话的声音不重，还是能清晰地传到耳朵里。

    说起来，虽然或许是因为相处时间密集，很难觉察到每一天的改变，但是在某些时刻，还是能够突然发现，抽长了身形的裘郁柔已经变得更加成熟和内敛。

    这一下打得还挺重，许梓然霍地回头，看见原来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透明胶球，砸在她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