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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就不清楚了。”

    裘郁柔闭上眼睛：“为什么说刘颐真害死了白语格。”

    裘郁柔看着手机屏幕，终于接通。

    许梓然辨认出这声音来自沈飞瑶，短句一段段累积，许梓然突然知道了现在到底在说什么。

    想扶她的同学听到这话，顿时露出奇怪的表情，然后转身走了。

    刘颐真道：“我妈为这事一直叫我回去，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图书馆人来人往，有人觉察到裘郁柔的不对劲，上来询问：“同学，你怎么了？”

    “你在哪？”那边刘颐真这么问。

    许梓然突然明白了她会看见这段记忆的缘由。

    许梓然觉得害怕，因为裘郁柔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裘郁柔便又问：“什么时候发丧？”

    裘郁柔强装镇定：“没吃早饭，所以有点低血糖。”

    她按着椅子站起来，手机铃声响起，又来了一个电话。

    通话里刘颐真的声音带着丝丝电流的杂音，显得更加冰冷而无动于衷：“哦，你知道这件事了啊。”

    许梓然看着裘郁柔按下一个电话号码，电话拨通后，很快有人接通，那边的人歇斯底里地高声道：“语格，语格你打电话过来了么！”

    裘郁柔捏紧了电话：“什么时候发丧？”

    “君慧还在闹，说刘颐真害死了她女儿，唉这事，刘家那姑娘是不太正常，不过这事也是语格死心眼，怪别人干什么呢。”

    “喂，什么事。”

    她连忙贴到裘郁柔耳边，去听电话里断断续续的声音。

    裘郁柔手指颤抖，挂断电话。

    裘郁柔挥了挥手，把对方隔开。

    ——白语格！

    裘郁柔面色苍白，额上挂着冷汗。

    沈飞瑶语气讷讷：“我不知道怎么说，何况我以为你们关系不好。”

    对方殷勤道：“要不我请你吃点东西吧？”

    裘郁柔说完这句话后，对面似乎也说了什么，于是下一秒，裘郁柔的脸刷地变成了一片苍白。

    许

    白语格明明对裘郁柔不算好，许梓然几乎能够想象这一世的白语格对裘郁柔耍过的心机，于是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裘郁柔反应那么大。

    许梓然一路看着裘郁柔这几个月下来，知道她和白语格根本已经没有了什么交集，所以白语格的死亡应该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裘郁柔当然不在意这事，她双手抓着手机，大约是从来没有过的略显焦急地等着来自刘颐真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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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电话挂断之后，她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

    裘郁柔不敢置信：“你早已知道？”

    果然，下一秒许梓然听见裘郁柔道：“也就是说，白语格三天前死了，你现在才告诉我？”

    白语格做整容手术心脏病发死在手术台上，正是这个时间点发生的事情。

    这么说着，伸手来扶她。

    “可能是四天后。”

    “白语格死了。”裘郁柔脱口而出。

    裘郁柔挂断了电话。

    那么多天一来，许梓然第一次看见裘郁柔那么明显的变脸。

    “……手术……心脏病……那边来闹……不知道什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