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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一如既往的是个哲学家啊。

    一旦想到这点，许梓然便浑身发寒，因为这难免令她意识到，自己过去的那么多年所做出的选择，又是否是她真心想做出的选择呢？

    裘郁柔显然也想到了什么，一直以来柔和的目光陷入了凝重之中。

    许梓然将目光投向裘郁柔，鉴于不能解决的问题实在太多，干脆便先抛出了这个较为实际的问题：“你要去参加白语格的葬礼么？”

    裘郁柔想了想：“好像没有，但是有时候是会突然没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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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她为了这件事有过那么巨大的情绪波动，但那个时候的她仍然不过是专心按部就班地完成着自己的学业。

    裘郁柔专注地看着她：“如果是我的问题让你烦恼的话，你不用回答我。”

    如果说所有的任务都是有目的的话，这个任务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停！不要再说下去了！”

    那么说来，简直已经毫无疑问了，系统一碰上裘郁柔就死机，又不让提和未来的裘郁柔有关的事情，要说这两之间没有什么关系，才不可思议。

    “孜然。”她叫了声许梓然的名字，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她从刚才的情况中怀疑许梓然是不是受到了什么限制，但是又担心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又会触发什么不太好的东西，于是沉吟半晌，没有继续说下去。

    曾经的裘郁柔，并没有去白语格的葬礼。

    许梓然现在想想，觉得要是自己的话，是愿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裘郁柔的，但是那么多年以来居然没有想到过这件事情，那么说来，自己之前的猜测或许不无道理，长在脑子（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未知地方）的这个系统并没有一直以来表现的那么傻白甜，作为一个远超出目前时代的东西，它或许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许梓然的思维。

    而许梓然点掉了所有系统的警告之后，在最下面一个页面，看见了一个久违了的新任务。

    许梓然想，那个时候的她，确实并没有动过去参加白语格葬礼的

    这么忧虑着的时候，眉间忽然一暖，许梓然回过神来，发现裘郁柔伸出手来，正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眉间位置。

    这话简直让如说更清晰了之类的。”

    许梓然情不自禁地在心中赞同的点头——不愧是裘郁柔，不管什么事情都想的那么周全。

    【亲爱的宿主，您曾经的对手已经没有生命迹象，您是否应该去送对方最后一程呢？】

    【生命是单程路，不论你怎样转变抹用，都不会走回头，无论曾经的道路上有过什么样的摩擦磕绊，当一切走到生命的终点，便终究还是烟消云散。】

    ——会想从前那样，总是与裘郁柔有关么？

    说到这的时候，裘郁柔看了看手上的苹果，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开口道：“难道说，你是说，未来的”

    她的神经骤然一松，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原来一直皱着眉头。

    这声音着实有些突然又有些尖利，显然把裘郁柔吓了一跳。

    但许梓然突然不怜香惜玉的原因也非常简单，系统又开始发出警告了。

    许梓然现在对能力值什么的已经不是特别眼馋，只是看到系统给出这个任务，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