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义父的过去(父子俩一样强的独占欲(2/3)

    但他那张旧的身份证和被改迁之前的户籍还留在户口本里。

    即使如此,元孝延也没有收回视线,他只是单纯地看着,没有任何想法。

    元孝延正等着,突然听到孩子的啼哭,他抬起头,只见一个年轻女人从里屋走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没错,外边的世界是你们想象不到的精彩,我也真正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元敬君的志愿不在成家立业,他的价值观人生观被物质洪流冲得歪斜。那时候的他,已经知道对男人勃起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会被人说是变态同性恋,他现在对谁勃起都不能明说,只能忍着恶心搂抱包厢里涂了厚厚胭脂水粉的小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

    在事业有成的元敬君眼里:钱就是一切,钱可以购买一切。

    看来元敬君的家是这里没错了。

    他毅然在父亲带着威胁的选项:复读与出去干活打工下商海二选一中,赌气地选择了出去打工,凭借机灵的头脑和总算愿意发挥出十成十的好学拼搏精神,获得了他人生中应有的荣光。他不仅经商,还靠自己的努力和不服输不认命不愿向父母低头的任性,复读后又考上了大学,却最终没有去实现自己的卧底梦。

    他三十多岁的时候回过一次家,那时候的他仍旧心高气傲,他以为用自己的努力可以证明父亲所谓经商最终都会灰头土脸回归家乡的想法是错误的,没想到一回来,还没跟父母说上话,就被家人逼婚,半夜被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女人爬了床。

    愤怒的他决定跟家里人彻底绝缘,他瞧不起父母对他的掌控欲,亦瞧不起这个落后乡村里那些肮脏的观念。

    “亲情哪是钱可以衡量的?!”

    元敬君说完这番话,知道自己今天必须坦白:“你们给不了我一百万,给不了我快乐,给不了我我想要的爱情,只会叽叽喳喳指点我的人生,觉得我应该活成什么样。我活成什么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从小我饭菜自己做,衣服自己洗,生活自己料理,你们顾着大哥和小妹,分不出心思来照顾我,那没关系,一个小孩,养了十八年就差不多该丢出去任他自生自灭了吧,外国人就是这样,孩子的命是他自己的命,不是父母捏在手里的玩具。数数你们小时候给过我多少关心?奶水钱我衡量不了,但给妈炖了多少排骨汤还是可以算一把的,你们要是愿意,就给我列个清单,多少钱,一条条清算。不愿意花时间,这一百万绝对是够了。”

    元敬君做慈善,却未曾给老家捐过钱,他试图脱离这个愚昧的地方,甚至在心里给自己的过去进行了不一样的包装,避免提及自己是穷山沟里出来的孩子。

    “留给你们最后的报答,大概就是:我只把名字从袁进军改成元敬君。”

    元敬君少年时在城郊的公立学校读书,成绩不好不坏,他喜欢一些手工活儿,虽说行行出状元,但他家里人还是希望他以学业为重,毕竟到城里上大学,是成为金凤凰的绝佳机会。然而元敬君并不愿意违背自己的意愿,他十分叛逆,又特立独行,虚度了十多年青春,他发现自己应该出去闯荡,但不是戴着眼镜去书海中徜徉。

    元孝延至此才了解到自己义父的少年时期。

    “东西都在盒子里,你看看吧。”

    元敬君一巴掌扇回去,怒吼道:“如果亲情代表压力代表指责代表不快活,我他妈宁愿花点钱清扫这些垃圾关系!”

    “不,义父他从未跟我提起他的老家。”元孝延言简意赅地透露了自己的身份和元敬君的绝情。

    孩子还未过哺乳期,年轻女人没想到大厅里会有陌生男子,她吓了一跳,转身躲进房间里。

    元孝延安静地听着,旁边的司机因为听到他人家里私事,不好意思地出去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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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没良心也好,一百万够不够买断我们之间的联系?”元敬君这句话刚说完,就被他哥哥狠狠扇了一巴掌。

    元敬君迁了户籍改了名,建立公司后作为另外一个人活着,彻底从袁家脱离。

    讲完过去的事,妇人去阁楼找当初元敬君留下的东西,她说应该还有毕业照,也留在家里了,元敬君什么都没带走。

    “唉”妇女叹了口气,问元孝延要不要进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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