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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當我迷失在黑夜裡

    《厭桔》寫到此處,有點類似這最後的一公里。

    越過謊言去擁抱你

    「……」那边沉默一阵,溯恩看看后头排队的人,正想说不然挂了,电话那头突然换了人,是熟悉的、柔软的声音:「青空……」

    ☆、第三十七章

    

    「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

    冷叔的声音一反平时的沉稳,有些为难似的:「溯恩。有人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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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溯恩觉得那股麻烫一直蔓延到颈子上。她知道纱织迟早会找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每當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

    「不见。」她几乎是立即拒绝了。之前冷叔就通过消息说夏小雪想来探监,问要不要在探视名单上加入她名字。事到如今,相见争如不见。

    說起來蠻喜歡這篇文,也喜歡裡頭的紗織:勇敢、決絕,定下來的事便不動搖。剛開始寫時碰巧聽到盧冠廷的現場版(一生所愛),荒荒涼涼的腔調搭著二胡,聽著聽著心也跟著荒蕪,只覺此文也該如是:苦海泛起愛浪,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該相信這是緣分。

    作者有话要说:  習慣每天傍晚跑步。五公里左右的路程,最喜歡的不是一開始的步伐輕盈,或中途身體適應後的固有節奏,而是最後一公里,身體疲憊,卻有種可以就這麼一直一直跑下去直到天荒地老的感覺。

    第二天,当她打出电话时,铃声一响就接通了。

    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

    和會流淚的眼睛。

    直到最近聽張杰版的(夜空中最亮的星),忽然間又有了希望。其實結局一樣,一個在獄內,一個獄外,可望不可即,然而因為有情,有一個明亮的盼望,心便能安靜。

    当晚,阿标带着刘溯恩渡过江,之后几天由冷叔安排著见律师、上训练课、理发。她知道冷叔试图透过让她了解监狱生活给她后悔的余地,因此一直拖到最后才跟对方确认接受条件。投案之前,她用最后一夜时间为纱织写了封长信。此后被收押、提堂,严重伤害身体完整性罪名被判两年徒刑,因当时她情绪激动、意识不清加上社会知名人士求情担保,获减刑六个月。至于教唆罪,因性质恶劣影响严重,判罚款八万澳币,并在各大报章公开道歉……

    「溯恩。」电话那头似乎叹息了一声,「我要见你。」

    「我要见你。」电话那头的人又重复一遍,声音仍是不急不缓,甚至更平淡了些,但溯恩知道,她生气了

    刘溯恩僵了一下,觉得贴著话筒的右耳整个发麻发烫。

    請照亮我前行」

    明天吧。溯恩想着。在这个被困住的时间海洋里,有件牵挂住要做的事似乎也是种安慰。

    刘溯恩无意识地将话筒换到左边,晾著透红的右边耳廓。然后抿住唇用沉默做抵抗。

    夜空中最亮的星

    操场上突然响起铃声,休息时间结束。溯恩看着球场上的女囚像鸭子一样被赶成一团,陆续回到牢笼。她站起身,将纸笔收拢,想起还没打电话给冷叔——此前答应过的,每周末允许囚犯与外界通电话时一定要跟他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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