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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午的休息时间,溯恩在操场上找到玛瑞莎,告诉她自己不打算成为她的「宠蜜」,但如果她能帮自己一个忙,可以给她一笔可观的酬劳。
溯恩倒也想过加入澳门人中的混血帮,只有五六个成员,都是葡中混血儿,高大矫健而且好勇斗狠,她便亲眼见到其中的小头领玛瑞莎在操场上掀翻三个老外,并打掉了其中一人的门牙。可惜溯恩不懂葡萄牙语,这简直是穿着合适伏贴的晚礼服却缺了入场券的尴尬境况。比溯恩还高出半个头的玛瑞莎倒是放话:若溯恩肯委身做她「宠蜜」,她可保溯恩接下来的刑期内风光无忧。惊得溯恩从此见到她就绕道走,绝了加入那强悍团体的心。
第二天,她若无其事地排队洗漱、排队上厕所,吃早餐,参加劳作,只是牢牢记住了那人的长相——肥胖、矮小、一口黄牙人称「肥波」的惯犯,据说她□□同时贩毒,只是卖的是K仔之类的□□,数量也不多,刑期便短,在狱中进进出出。这回是她第四还是第五回入狱,比溯恩入狱时间还晚三天。
当天晚上,「肥波」在厕所格内被人蒙着头暴打一顿,右手五根手指全被折断,在医疗室躺了一个多月回来,溯恩已经调到别的囚室。然后整个女囚区便开始流传溯恩成了玛瑞莎的人,而且背景强硬手段毒辣——当然那已是后话。
差点被强.暴的那晚之后,溯恩戒了煙,而
适应监狱的夜晚花了溯恩一些时间。晚上熄灯铃响过,室内黄灯决绝地「啪」一声关上,走廊外的光透过铁栏绰绰映进来,过一会,暗室内便漫起悉悉索索各种声响。有时是新成员的饮泣,有时是梦呓——那些白日里横蛮戾气的武装在夜里卸下,罪恶感、歉疚、怨恨梦里全裹缠上来,化成几声突破梦境的喊叫或呻.吟。等到夜色再深些,不时也会传来痛苦夹杂快.感的喘息和低吟,自愿的,半被迫的,八人一间的囚室,喘息有时来自隔壁房,有时就发生在隔壁床。溯恩觉得自己像一颗贴伏在河床上的小石子,必须全神贯注屏息静气才能不被汹涌的河水裹挟著冲走。有一晚,她在熟睡中被一阵窒息感粗暴地从睡眠中拉扯出来,有人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探入她囚衣内狠狠捏她的乳.房,那疼痛强烈得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叫不出声无法呼吸,连意识都开始涣散的时候那人掐住脖子的手松开,往下移去,同时嘴凑了上来,溯恩闻到一股烟草的恶臭,她竭尽全力猛地扯住那人头发,这一手又狠又快,直将那人拉扯得翻身滚落铁架床撞到旁边的储物柜,撞出一声巨响。好几人被惊醒了,但没有人出声,溯恩挣扎着半坐起身戒备着。那人见得不到好处估计也是不想闹大,冲地上吐一口痰,爬回自己床上。
羞耻感是在那之后才涌起来的。一整夜溯恩都无法入睡,身上的鸡皮疙瘩无论怎么安抚都无法平复。她将毯子紧紧裹在身上缩成一团,乳.房火辣辣地疼,涌过来的是深深的悲哀和受辱的愤怒。她想起了那个抓住自己双腿悲叫的女孩,想起她被人打折了右脚,法庭上开口说出自己是出于自愿。那晚溯恩流了一夜的眼泪,甚至觉得背后曾被女孩抓伤的痕迹隐隐作痛。第二天天亮,溯恩才发觉自己将手背咬出上下两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