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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傻大个儿原本的心性就是要比其他人歹毒的,这事儿他自己知道的,别人也已经同他提过很多很多回了。

    所以他是绝对不应该对欺负其感到心疼与不该的,疲倦那更是想都别想了!在他裴之凝觉得够了之前,傻大个儿别想好过!别想!我就是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十七年以来的种种痛苦与不公他会一丝不漏的尽数奉还,别以为在这儿装疯卖傻我就会可怜你了!

    蛇蝎心肠的丑八怪!

    裴之凝甩了一巴掌就起身走人了,临了还对小露吩咐着以后就是要这么喂二爷的药,不论用上何种办法,知道了吗?否则自己就先去总管那领罚后结钱回家吧。

    傻大个儿看着那闭起的门,未发一言。良久,他吸吸鼻子,落寞地低下了头,似是要把少年前面放在他脖颈之间的温暖以这样的方式紧紧牢牢死死的锁住。

    “诗暮姐姐,又在弹琴呀?”说话之人乃是芮家水簦门下的大小姐芮玉京,门中之人皆善使伞中剑,剑中有伞,伞中有剑,近可攻,退可守,实乃不可多得两面皆顾武器。

    说确实是说的那么好,但这种偏向旁门的东西总有一个通病-与比自己武功低下的自是赢得快,但与比自己武功高强的就得是反过来了。

    裴家自己的心诀也是如此罢,说回这芮玉京乃是和其他的小姑娘一样了,十四岁时看着裴之凝如何一袭白衣胜雪手拿黑剑把她爹的伞剑给破开挑走最后得胜时剑尖直指她爹那下巴颏儿的模样就动了心了-她并不是很在意裴之凝把她爹给打败了的事实,脑子里就想着人家是怎么怎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所以回去以后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那么一月就和她爹说待及笄之年就要让她爹许配给裴之凝为妻,她爹自是不许的,还骂她说胡话。是,她当时也还确实不懂两家之间的差距有多么多么大,只觉得到了那时候就要嫁给这武象少年为妻,日日醒来唤自己心爱的夫君作裴郞。她有时候甚至还发梦到自己生了两个可爱的娃娃,一男一女。男的就学他爹,练的一手好剑外还饱读诗书,女的就学自己,伞剑过后再教她怎么自己绣心上人的名字在香帕角上。

    可事与愿违,随着江湖上裴之凝的名声越发壮大,芮玉京渐渐明白了她要嫁予裴之凝为妻真成了那镜中花,水中月,比如就说现在武林盟主都要点名裴之凝做他女婿了不仅如此,她爹也已经成了那黑恶之人的镖下亡魂要知道娘家如是这般就算是被天上神仙点化也是大不吉利的,是断断不能被许配为妻的-芮玉京从此还品出了一丝这是为男子着想的意味,因为妻子如若无娘家可归,乃是犯了七出之罪夫家也是无法休妻的。

    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咱们练武功的不就是讲究如何锲而不舍最后获得功力大成的吗?所以芮玉京自己决定跑到裴之凝面前告诉他说待守孝三年已满之时自己要做他小妾确实,这让她娘给气的是在床上又躺了一月,让天下人都耻笑水簦门下任门主乃是一个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小荡妇。这话着实难听了些,因此她跑到人家门前向人家挑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将那人给打了个屁滚尿流。她想着这人说出此话时那恶意颇大的样子,凭什么男子就能比她还不要面孔的同一刚死了夫君的寡妇说要带她回家做名小妾,而她自己上门愿做个小的倒让世人皆称她作荡妇,忒不公平了!哼,不理会那些个被世俗偏见所拘束的俗人,反正她的裴哥哥可是答应了,到时候呀待她穿上嫁衣她相信自己可是要比这眼前号称举国十大艺伎中的银琦,不对,诗暮姐姐还要漂亮呢!于是乎芮玉京笑的更欢了,用着那青葱细指随意拨动着琴上之弦。

    “是呀,我不弹琴还能做些什么?咱们女人不就是要以夫君为主心骨的前提下做做自己喜欢且轻松的事吗?”银诗暮说是那么说,但看着芮玉京活泼可爱没那么多作为一名婚后女人的倦样她还是羡慕的-对,像她这般身份的人总是在望着旁人觉着别人家的好,特别是在和裴之凝在一起以后,不过现在已能不像以前老想着自己低下了,也算是挑战过后的进步吧对此,银诗暮表示这归结于裴之凝所给予自己的安心-他俩之间的事儿是最为简单就能说个明白的,裴之凝说与她心意甚是相通想要带她回庄里,那她也就信了这蓝颜知己的话,同妈妈说自己要退隐于天下这大大舞台不干了。再然后裴之凝那个赎金一交,裴公子自此就变成了她的裴郎,哦,她的裴郎还把她的名儿给改了,诗暮,诗暮,意为诗情画意,暮鼓晨钟。

    她们俩还没聊多久呢,莫黎回来了,还一脸被惊到的模样嘴上说着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不过很快她就似平常像那些个小二流子坐下时候的样子了-裴之凝一个男的翘脚也已经算失礼了,莫黎一京城有名富商之女居然敢把脚直接横过来放,还经常手拿瓜子儿一颗一颗的磕,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估计这就是亲娘去了的结果吧还好旁边一直有一丫鬟跟着,将手圈成一个碗状用来接那到处乱飞的瓜子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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