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

    少女哭得太过凄惨，周怀让不禁动容道：“万华梦这么作孽，皇帝和太后竟也不管管！”

    刘准黯然落泪：“那是国师啊。他愿意不追究小姐抗命之事，放刘府一码我们已经谢天谢地了，还能有什么打算呢。”

    赵眠问：“你们日后有何打算？”

    周怀让的心思显然不在棋局上，时不时就要看看自己的手腕，再偷瞟一眼赵眠的手腕。如此心不在焉，自然是被赵眠杀了个片甲不留。

    赵眠点点头，道：“节哀顺变。”

    “重选？！”周怀让的神色由悲愤变得紧张，“他们怎么选的？真的随便选吗？”

    是夜，沈不辞双手抱剑，守在客房门口，时刻注意着周遭的动静，确保主子的安危。

    圣女显然就是万华梦的人。她应该得知了刘姑娘的死，前来查看情况。

    刘姑娘一死，赵眠想通过刘府见到万华梦的谋算也随之落空，刘府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他没有留下的理由。他带着周怀让和沈不辞离开了刘府，在城中一家名为清辉楼的客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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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哭喊道：“我们小姐宁死不肯嫁，你们还想怎么样！还想怎么样！”

    赵眠等人是外人，不便上前，只能在外围围观。

    少女发出呜呜的呜咽之声，眼中蓄满泪水。圣女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没有过多追究，隻道：“死了自然是不能嫁了。国师大人会重新挑选下月成婚的新人。明日一早，谁的手腕上出现了红线，谁便是国师挑选之人，务必在下月十五前往京都溆园完成大婚仪式。”

    一旁的妇人一把捂住少女的嘴，低声呵斥道：“闭嘴，你想死也别连累刘府！”

    喜事变丧事，红绸换白布，刘府已是一片兵荒马乱。刘准一下子像老了十岁，在贵客面前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了：“小姐她怎么那么傻啊，她这一走，夫人哪里还活得下去……”

    只见一名红衫女子穿过人群，走向刘姑娘的遗体。众人看到她，纷纷停止了哭泣，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神色或敬畏，或警惕，或怨恨，却无人敢吭一声。

    屋内，赵眠计划着接下来要在东陵办的事，久不能入睡，好在周怀让亦未寝，他便命周怀让陪自己下棋静心。

    一片混乱之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圣女来了！”

    圣女似乎只是来确定刘姑娘的死讯，隻草草扫了尸体一眼，便转过了身，指责道：“怎么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