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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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我套着什么杀？”

    东陵太后对他这个师弟甚是纵容，只要师弟不做出什么能让东陵亡国的事都由着他去，偏偏东陵国师又是一个难以捉摸的阴狠人物。东陵的老百姓都知道违背国师的意愿会是什么下场，轻则自己生不如死，重则连累一家灭族。

    赵眠道：“那你现在就给我杀条鱼。若你杀得好，我可以考虑带上你。”

    可恶，他还挺喜欢吃的。

    李二想了想，问：“你喜欢吃鱼吗？”

    赵眠沉默片刻，命令沈不辞：“把他带下去。”

    最近意料之外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劳心费力。赵眠略显疲惫地按了按眉心，问：“白榆那边可有消息。”

    李二被推到桌前，头上依旧套着麻袋。他抄起菜刀，花里胡哨地在手里打了个转，笑道：“手感不错。”

    李二信心十足：“成，上鱼。”

    李二：“……”

    只见杀鱼的深吸一口气，将还在活蹦乱跳的鱼握于手中，用刀柄咚地敲晕，紧接着去鱼鳞，划开鱼肚挖内脏——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甚是娴熟。

    赵眠笑了声：“熟能生巧。你杀了十年的鱼，难道还做不到眼盲心不盲么。”

    李二若是土生土长的东陵人，光是听到“国师”二字就该心生敬畏，如何还敢同他对着干。

    不多时，周怀让准备好了杀鱼炫技所需的鱼，砧板和菜刀。

    “记得带他去洗个澡。”赵眠嫌弃地皱皱鼻子，“他好臭。”

    杀鱼的被带走后，周怀让问：“殿下，您之前不是说问不出来就要严刑拷打吗，怎么不打啊？”

    “嗯？这又要带我去哪，你们到底要不要带我一起去找解药，”李二一边被拖走，一边不甘地大吆小喝，“好歹给个准话啊——”

    赵眠哂道：“如果要找解药，我们靠自己找即可，带着你有什么用。你很厉害吗？”

    “这……”李二一脸为难，“我试试，试试。”

    “不成婚除了等死只有去找解药这一条路，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李二似乎是猜到了赵眠心中所想，道：“反正我孤寡老光棍一个，家里人早死光了，我怕个屁。”

    周怀让在赵眠耳旁小声道：“公子，他好像真的是个杀鱼的啊。”

    赵眠道：“你套着麻袋杀。”

    周怀让笑道：“殿下果然还是不想做陛下不喜欢的事情啊。”

    事毕，李二期待地问：“如何，我杀得好吗？”

    “不急。杀鱼的倘若真的另有身份，迟早会露出马脚。”赵眠话音一顿，又道：“再说，父皇讨厌严刑拷打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