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3)

    在那一瞬，我真的以为我快死了。石川啄木趴在酒桌上，但是我感知到的，只有那个孩子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

    而如果去读取与谢野晶子，那么也必然包括曾经那场大战中的崩溃，还有被江户川乱步和福泽谕吉拯救的那段记忆。

    到头来我什么忙都没帮上】

    但是你知道吗，京助，最让我惊讶的不是死亡前经历的这一切。而是死亡之后的

    他虽然没有完全去翻阅那位乱步先生的记忆，但是异能自己抽取出来的那几份，没有一个是算是美好的记忆。

    金田一京助不知道自己此刻几乎一语成谶。未来的确会有一个人，忘记死亡而以异能力重现于世，等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死亡的事实后，又再一次被同一个人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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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如果这是不适合被我知

    以前，石川先生也会在完成委托之后说着真糟糕啊，然后拉着他喝酒可是没有任何一次，石川先生真的在他面前表现出这种无措而茫然的状态。

    我确定他在那个时候已经失去了呼吸，可是他的大脑依旧活跃着，留下了这样的记忆。

    【不好我快不行了

    他想要保护同伴。

    哪怕会死亡，已经确定了自己迟早会断气，他根本坚持不了太久了。可是那个孩子的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

    石川先生金田一京助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友人。不过在下一句话语说出口前，他的表情却是一愣。

    却没有想到，石川啄木却一点疑惑都没有，伸出手从金田一京助的手里拿过监听器，就这么安静地把它给掰断了。

    请不要乱动，石川先生。这么说着的金田一京助，皱着眉头探出手，从石川啄木的衣服夹缝里拿出一个小型的监听器。

    您的担心从来都不是无的放矢。但是您的异能又确实没有任何的杀伤力。金田一京助当然知道石川啄木的异能危险性，但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谈起。石川啄木的异能本质终究是记忆。

    死亡。石川啄木直接开口了。

    就比如他就能猜到，如果自己去读取另一位江户川乱步的，那么绝对会包括对方当初遇到福泽谕吉所发生的事情。

    如果不是脸上的红晕，他此刻的神情甚至看不出他其实是个喝醉酒的酒鬼。

    金田一京助温和道：您愿意对我开口吗，关于您到底感知到了什么情绪。

    唉，我想我能理解了。金田一京助同样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恢复记忆的话，就等于，他将再一次经历（回忆起）死亡之时发生的事情吧。

    那绝对是最糟糕的情况了。

    一想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会被不知名的人监听，金田一京助的表情有些难看，他立刻警惕防备了起来。

    石川啄木沉默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位也倒在这里！！】

    还有一个可能，您的那位委托人，在失忆之前不算是幸福的吧？

    石川啄木的异能不能让他完全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情绪，但是的确会产生一定的影响。金田一京助是知道这一点的。

    所以

    只是当时的情况，石川啄木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将这些话语说出来。

    所以您口中的再一次杀了那位委托人，我只能想到两个可能。

    一个是如典故一般，一旦死亡之人回忆起自己已死亡的事实，那么他们便会消散于世间。

    他的异能说是随机，其实都有着自己的规律性，基本上都可以代表着被读取者最重要（或者说无法忘怀）的几个转折点。

    石川啄木能将读取的东西以文字的方式浮现，但是他自己也能感知到的比文字更多。

    他或许在死亡的彼岸看到了家人吧，但是更有可能的只是他自己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