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2)

    陆霁行用空闲的那隻手，顺毛似的揉他头髮，安抚：“好了好了，别哭。”

    沥声渐起，方燃知后脑靠在陆霁行的胸膛上，浅呼口气放松下来，用柔发蹭了蹭陆霁行，毛绒小动物撒娇似的。

    洗脸刷牙时，客厅的门响了几声，浴室门掩着，有人进来也看不见。方燃知正用干净毛巾擦脸，听到动静，问道：“是张特助吗？”

    陆霁行：“好。”

    天亮时，陆霁行就这么连手腕带手表地按住他，拽拉至头顶让他挺胸，先自正面，又翻过去在后面，从顶层的窗边混沌地看楼下的光景，很恍惚方燃知哭得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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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底下的人身体猛地一个激灵，终于转醒。

    下午五点，方燃知被一股酸胀憋醒，左手背搭住眼睛，被暖热的表带碰到脸，硌。

    方燃知坐在床沿抬头，脸上的红褪干净，眸子却好像还是润的，显得委屈无辜：“先生，我想上厕所。”

    陆霁行垂首吻他头顶。

    方燃知点头：“好。”

    贴身的衣服没穿，隻被大了两号的黑色衬衫遮着大腿，不能示人。方燃知还没收拾好时，张程就出去了，套房里很快又只剩下他和陆霁行。

    原来被情迷支配的不止他一个，方燃知脑袋冒热气，面红耳赤地想。

    “嗯，我想着你该醒了，让他去买吃的了，”陆霁行动手把他领口的扣子系好，“洗完出来吃饭，我先去交代点工作。”

    沉重的落地窗严实拉紧，无一丝飘动，卧室视线晦暗，方燃知按了按小腹，好酸。

    “没有，”陆霁行轻车熟路地环住他，“我帮你。别怕。”

    接下来方燃知就没意识了。

    光着双腿出来，方燃知朝客厅走过去，坐在被放了软抱枕的地毯上，挨着陆霁行的腿。

    他神志难清地起身，半夜换了新衬衫，这件依然很大。反应片刻，方燃知把脚伸进拖鞋试着踩地面。

    有点不舒服，不过异样不算重。

    他眼圈红红的，说：“又坏掉了。”

    嘴上哄，身体反着来，方燃知张嘴，喉咙溢出泣音，却半个字都无法回答。后来，陆霁行尽兴了，温柔地在方燃知耳边说亲昵的话：“隻隻，当时在视频里看你洗澡，我睡不着，充血了一晚上。”

    等站在马桶前，方燃知很努力地酝酿，几分钟后，他抿唇撇嘴看向跟他进来的陆霁行：“先生，我嘘不出来。”

    “要去洗漱间？”在客厅看见被子动了，陆霁行就知道人要醒，走进来问道。

    “很想见你，”灼热的吻落在他后颈，陆霁行说道，“很想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