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2/2)

    如若不是他管得严，又去酒店逮人的速度快，陆启就是这个衝动之人里的其一。

    只是原先他以为隻只是十几岁时和他的“初恋”做的，也就是和陆启。

    “什么？”他问道。

    能驾驭谈判几个亿合同的头脑，此时却仿佛没听明白，陡地停止运转了。

    而“曾经做过”这件事就只能是方燃知和其他人。

    两人签订合约前，方燃知便说过他与别人发生过关系。

    “在和你之前，我没有与别人在一起过，更没有与别人滚过，床单，”方燃知小心地勾住陆霁行的手指，赧然小声，“先生我全部都是您的。”

    陆霁行并不在乎。

    鼠标滚滑的声响静止，陆霁行垂眸，目光沉静。

    陆霁行会疯狂地嫉妒那个曾经占有过方燃知的人，还会按着方燃知多做几次，讨回来。

    陆霁行却像是第一次听见这些字眼，简单，却莫名的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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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调亲昵，语句却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的隻隻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小骗子啊。”

    但不在乎，和想得到小爱人的全身心，丝毫不衝突。

    下颌戳出的痒意，会一下一下地传递到陆霁行的掌心。

    “”

    他根本不在乎方燃知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又和谁做过。

    后发现不是。

    书房诡异地静默无声。

    他几乎原封不动地将陆霁行曾经说过的话抄下来，再说给陆霁行听。

    蓦地，方燃知骇然瞠目，急得起身站起来，焦急道：“先生你不能这样，明明是你自己说过的话，你怎么又不认了。”

    “我不是小骗子，我是个乖孩子，很乖的。而且根本不是我想要骗你，”方燃知大惊，一边辩解，一边推诿责任，“明明是先生你说喜欢有经验的，我为了推销自己才改口呢。”

    上次就是。

    然后更愉悦的还在后面。

    不然他也不会逼着方燃知跟他签协议。

    陆霁行沉默，蹙眉：“我说过这种话？”

    “初恋、初吻、初夜，全部都是和您。”

    “所以我只和你做过，没有和别人做过。”方燃知说话时唇瓣开合。

    少年人情窦初开的感情张扬热烈，一时衝动再正常不过。

    那这个所谓的“初恋”便另有其人。

    可今天陆霁行又知道了，隻隻喜欢自己，爱慕自己。

    “你跟我说你做过，”陆霁行掐住方燃知的下巴，眼神中有得到真相的疯意，马上就要压抑不住，想要“动手”了，“小朋友，这件事当初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你怎么总是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