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2/2)
第一夜经历这种刺激时,陆霁行差点流鼻血,下意识地想伸手,方燃知目不斜视,察觉大手靠近,开口说道:“先生,你在服役期。”
回到卧室,手机铃声不知响了多久。
这张嘴怎么就那么欠呢?
找不到新工作要点,每天又能看见方燃知,陆总憋得不行。
方燃知太困,写完字、说完话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全然不顾陆霁行的死活。
陆霁行:“”
方燃知弯起眼眸,不承认也不否认,隻轻声道:“哼。”
身边每晚躺着光溜溜的小爱人,陆霁行不能碰,不能做,浑身难受。
把方燃知塞进被子,吻了眉心,手机铃声自动挂断又再次不间断地震动。
呼吸稍沉,方燃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软着嗓音,不知真假道:“我在听着先生的声音,想着先生,打”故意停顿,紧接着继续道,“飞机。”
具体表现在方燃知每天晚上洗完澡,丝缕不挂,就这么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陆霁行展示身材。
甚至踩在他头顶作威作福。
还真是,今晚的债是陆霁行绕了九曲十八弯争取到的,把隻隻的那两天抵消没,还赚一天。
国内晚上九点,方燃知刚洗漱完,还没睡。
反正无论如何都逃不掉,那该玩的就要玩。
仍然是德国。
经过被“狗”日事件,方燃知怎么可能想不到陆霁行会“报復”,但他想开了。
陆霁行咬牙道:“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陆霁行:“”
服役期的第六日,陆霁行有事需要处理。
每日必洗冷水澡。
锲而不舍地跟催命一样。
十个小时后,飞机落地,陆霁行给方燃知发了消息。
第四通电话打进来,陆霁行终于舍得分过去一个堪称施舍的眼神。
接下来几天,被方燃知相信能说到做到的陆霁行,只能真的实行清心寡欲。
不是别的属地。
难道陆启嘴贱是遗传?
又过半小时,陆霁行到了下榻的酒店,给方燃知打电话。
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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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德国了。
发誓两周服役期一过,就让隻隻好看!
而且他还发现,因为知道这两个星期什么都不可以做,方燃知很开心。
但现在陆霁行手上,没有新的工作要点能跟小爱人抵消。
“怎么不说话?”陆霁行耐心重复,“隻隻,在干什么?”
接听后,方燃知没有很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