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2/2)

    说了一次就是一次,陆霁行那晚说到做到,绝不搞第二次偷袭,只是每每临至释放点,陆霁行便像个自虐者,漫不经心地停住休息。

    陆霁行古怪地盯视方燃知。

    这是一个看起来和陆霁行完全不相关的词汇,但方燃知就是知道,它降临在了先生身上。

    大冬天的喝凉水,被冰得精神;明明不喜酸,却视死如归地皱眉也要吃,被酸得抖擞;卧室温暖如春,容易恍惚,他直接下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吹一分钟冷夜里的冬风,回来继续战斗

    机翼平滑地翱翔,没什么噪音,头等舱的座位稀少,两两相距甚远,剩余几人各有事做,无心关注方燃知跟陆霁行,也听不到他们的交谈。

    他明显感觉到,紧张的不该是他,而是先生。

    方燃知被磨得受不住,最后贵在床边,趴床沿承瘦撞基,口不择言地泪求道:“先生,你社给我吧。”

    两个小时,不见事放迹象。

    方燃知不太明白。

    陆霁行面不改色,沉吟稳重道:“没有。”

    似是没想到他能这么自然不害羞地问出来,而且——这种事怎么能承认?

    狭小的空间,方燃知仿若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作响,强悍而有力。

    先生好像在害怕。

    当然,在吹夜风时,他还会把与他以手铐相爱的方燃知用厚毛毯裹起来,预防染凉感冒。

    陆霁行却吝啬说:“我今天要是能把你惯满,肯定给你,但你限制我,我只有一次机会——哪儿能那么容易。”

    资本家果然从不吃亏,方燃知有苦难言,陆霁行又凶残得像盖房子打地基,他眼神都散了。

    手掌瞬时反握回去,方燃知抓住陆霁行的手,倾斜脑袋靠在他肩头,不解了数个小时,压低声音用气音问:“先生,你跟我说实话,那一次其实根本不止一次,中间你已经偷偷社了吧。”

    陆霁行淡定让瞧,不心虚。

    方燃知抬眸,一双黑眸像探照灯似的,探究地扫视他。

    “”

    少顷,陆霁行的音色低轻了许多:“是希望把我自己的一切都带到你面前,你是我丈夫,理应熟知我的全部。”

    陆霁行笑了下,说:“舅舅是我妈的弟弟,算是我唯一的家人了,可我跟他也不太亲近,跟几个表兄弟倒还好。我带你去见他们”话音稍收轻顿,方燃知的手指被陆霁行捏揉,这股情绪绝对不是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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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把柄就要再多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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